屠晓宇道:“别说这种没用的话,我也愿意出钱出物资,可根本问题得不到解决,眼下是设法让民众增加收入,自行安排手里有限的资金,钱不一定解决民众困难。”
陶欣然道:“真眼红江老啊,云兰目前民众基本上可根据自家情况安排资金用途,老店少说与云兰有十五年的差距。”
江文俊乐滋滋的道:“这得归功于王老板,自打他进驻云兰后,云兰经济便强劲复苏,我一点都不自吹自擂,云兰目前即便外地资本大举进驻,民众生活受到的影响也有限。云兰民众如今家里有一定物资储备,任何资本肆意做空或者大举入侵,民众都有一定抗拒能力,每家手里多少都略有存余,绝不会出现跟风哄抬物价或者抢购物资的现象,云兰是川康的第一道防线,管委会有信心确保云兰不失。”
江老说话时很是得意,云兰近几年物价稳定,他有说这些话的底气,严在明道:“云兰和青山隔着一座川江大桥,江老,日后青山有困难云兰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朱语敏道:“你这是什么话,以后大家同为川康一员,别说青山距离云兰近在迟尺,就算几百公里外的老店也是一员,云兰必须提供援助,还是想想该如何学习云兰的经验吧。”
谈到这些,众人一个个心里特别沉重,川康积贫已久不是短时间能够恢复,合众人之力保云兰恐怕都很难,以众人的实力很难抗拒嗜血的资本。王仁智说的少听的多,这种治国大计他确实不及眼前这些长期掌握地方政权的富豪,见众人愁眉苦脸一筹莫展,王仁智道:“咱们之前制定政策抑制外部势力,大家都很有信心,为什么不继续考虑从政策方面入手,拼资金还是拼实力川康很难抵抗大资本,我感觉你们的思路存在问题。”
严在明道:“有什么问题?再好的政策总不能白送给民众金币吧?政府可没有这个权利,我倒是愿意出钱,刚才还说过,可不解决根本问题。”
朱语敏道:“这确实是个思路,政策大伙都必须共同遵守,这点毋庸置疑,要是有办法能够减免部分民众负担,应该有些效果。”
江文俊道:“哪有这种办法?总不能免了民众的税赋吧?免了民众税赋,国家减少的这部分收入谁来弥补?”
“咱们在座的富豪来补呗,刚才严大哥不是才说过他情愿出资扶持民众,怎么?事到临头后悔了?我看行。”朱语敏说这是个思路,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王仁智马上表示可行,富豪出资弥补财政收入缺口。
江文俊道:“别天真了,自古以来从没有任何一个政权免除税赋,富豪又如何弥补?名不正言不顺如何执行?老板说的可是出台政策。”
真是异想天开,江老没给王仁智留什么情面,税赋是维持国家机器正常运转的润滑剂,没了税赋收入拿什么维持国家机器运转?不料王仁智道:“我说了免除税赋吗?出台政策不就是围绕这个思路做文章吗?总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执行方式,难道诸位认为现行的税赋很合理,没有什么不足吗?”
王仁智总感觉目前执行的税赋有不足之处,他在鹤新口岸见过高达百分之三十的税赋,知道税赋不是一成不变,以前没权利自然不说什么,现在有了权利他认为可以修改税率。众人一时没回过味,陈鼎新听了他的话眼睛不由一亮,以前他曾经与陈苏丹聊过一次,陈苏丹也说过目前某些税率等于劫贫济富,他明白王仁智不是无的放矢。
国家联盟各国目前几乎一律执行商品价值百分之三的统一税率,为了避免物价过高不得双重征税,实际上这是大国强国欺压小国弱国的说词,商人大多在大国强国缴纳税赋。陈苏丹抱怨不问成本,不问利润率,工业产品农业产品统一税率,极为不合理,陈鼎新记得当时他表示自己不吃亏,管他是否合理。
川江能源基地与其他能源基地执行统一税率,一般情况下负担百分之二的税赋,能源网络负担百分之一,能源紧缺时各自负担一点五个百分点。能源基地利润率高达百分之六十,其它能源基地利润率仅为百分之五,同样的产值利润差几十倍,当时陈鼎新很得意,现在他多少有些明白王仁智的意思。
陈鼎新当即表态道:“朱老板认可这是个思路,我也拥护朱老板,我知道大伙心里和江老一个意思,不过既然是讨论,我劝你们不妨听听老大的想法。在座的以前恐怕从没考虑过现行税率是否合理,我没听老大说过,可人家夫妻同心,我听弟妹说过等于听老大说过,老大,就让我们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