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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早已经被老祖折腾的面目全非,一张大太师椅,太师椅前是几张沙发和茶几,沙发后是一张可容纳二十人的大圆餐桌,周边还摆放着一些餐柜厨架,餐桌对面是个半米高十六七个平米的小舞台。夏宝山介绍老祖身旁是女管家夏雨欣,如今老祖日常基本上是她和夏文道俩安排,至于二十几个仆佣根本不用介绍,夏宝山对王仁智坦诚自己如今基本上替代老祖待客,老祖只是出于礼节和客人见个面,有时甚至面都不见。
老祖表示今后无需多礼,拱拱手意思意思即可,见一次跪一次那行,陈苏丹道:“跪拜老祖本就理所应当,何况孙媳这是第一次与老祖见面,理应跪拜老祖,既然老祖开口,同时也为了避免老祖回礼,今后听从老祖吩咐,但第一次拜见老祖依旧需行跪拜之礼。”刚才夏雨欣一个人慌忙中没把老祖从太师椅上扶起来,在两个仆佣的帮助下三人才把老祖从太师椅上扶起来,老祖坐太师椅确实有了威仪,不过落座起身都很吃力,陈苏丹看在眼里,比老祖还干脆,她的意思很清楚,管是嘴上问个好还是抱个拳示意,尽可能给老祖减轻负担,以后无需在老祖面前讲究这些繁文絮节。
王仁智夫妻和老祖聊了四十多分钟,便转至相邻的餐桌,可容纳二十人的餐桌只坐了五个人,客人这边王仁智夫妇和夏雪梅三人,主家为老祖和夏宝山,娜娜和夏家两个管家替代众仆佣站在一旁服侍五人。正常情况下这正是谈正事的时节,不过老祖为了顺利退隐,他在退隐前一年多已经尽可能避免过问家族和生意方面的事情,逐步退出夏家核心,至于名下资产则通过管家夏宝山监督转至夏家。
老祖一辈子操劳,终于彻底放下肩上的担子,老祖自嘲一百五十多年前就该放下这副重担轻松自在的享受生活,如今不但自己身边没一个亲人,管家下人记不清已经换了几茬,老祖大概记得保镖大约换了四五茬。夏宝山任职大总管已经六十多年,不但夏雪梅以爷爷相称,她父亲也以管家爷爷称呼夏宝山,夏宝山也以少爷小姐称呼他们。
五人用餐三人服侍,对面舞台演奏轻松愉悦的音乐,音乐声音不大,刚好听得见又不影响用餐者说话,老祖和王仁智夫妇聊的较多,夏宝山陪夏雪梅聊,难怪老祖身边竟然近三百人,女乐厨子仆佣保镖一应俱全,这样看五百人也不嫌多。老祖对王仁智大加赞赏,奋斗不到百年便取得许多人穷极一生也无法取得的成绩,老祖以自己为例也达不到王仁智的高度,能够成为五大财阀核心之人没一个庸才,王仁智现在欠缺的只有历练。
老祖告诫王仁智,到了他现在的高度,应该把重点放在守业方面,不必计较朋友间的得失,吃亏占便宜已经不重要了,身为核心人物王仁智的任务应该是把控方向,最关键的是设法洞察明里暗里的各种危险,尤其是潜在危险。交谈中夫妇俩发现老祖思维虽然不是很敏捷,但是感觉难以捉摸,就这么个话题老祖东拉西扯聊了很多,什么仗义疏财、广交朋友、结交权贵、收买人心等等。
老祖还给陈苏丹打气,鼓励她身为正妻主母,应该通过联姻发展所属势力,为了发展不必顾及王仁智的意见,老祖当初年轻时妾室常年保持几百,总数过千,别看几乎鲜有往来,起码这些人家不会成为竞争对手。老祖目前只见过麻岗镇的几个妾室,个个不输夏雪梅,没想到陈苏丹竟然面貌身材同样不输任何人,气质甚至还略高一筹,老祖猜测王仁智眼光太高,以他现在的身家地位,妻妾过百才匹配。
用餐过程中王仁智发现,老祖虽然身份很高,在场众人不是几个晚辈就是仆佣下人,但老祖用餐过程中只用夏雨欣给他拈的菜肴,她添加的酒水如同量杯一般精准,看来老祖用餐有严格的标准,甚至他的行动也有可能没有自由。老祖说话语速较慢,王仁智和陈苏丹两人话也不多,聆听老祖教诲,更多的时候精力好像在吃喝方面,王仁智和陈苏丹心有灵犀,两人无需沟通,都在考虑如何设法给老祖养老送终。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老祖对和王仁智有关的很多事情都有所了解,一个来小时谈的都是和王仁智有关的事情,外人多以为宝兴王国瘟疫在新安,老祖却明确指出禄永的瘟疫也很严重,王仁智当初就在禄永。庄园里国家联盟的主流媒体庄园一份都不缺,稍有不足的是时常延迟,晚三两天是常事,老祖很欣赏这点,老祖直言这些报刊是最好的风向标,五大财阀以及大国均有自己的喉舌,老祖尤其赞赏川康方面的青山评论,别人不清楚,老祖从青山评论第十七期起便一期不落。
说起这些王仁智颇有些汗颜,他之前从没关注各方媒体,还是在禄永时发现庄金洪几乎每天都必过一遍主流媒体,这才令各地订购主流报刊,到现在其实还不到一年。以前王仁智其实也时常关注各地媒体,并且要求桃芳等人必须关注,不过每天在家里研究,花的钱还高于订购报刊,是庄金洪让他明白,订购报刊不在花钱多少,在于节省时间,报刊很容易抓重点消息,至于仔细研究总结出重点,则可交给仆佣组成的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