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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切断通讯信号,无论富豪还是平民没了通讯器依然可以生活,只是不方便而已,可是银行以及政府机构离不开通讯信号,国家必然陷入混乱,唯有建立有线通讯网络的国家稍微好一点。山南属联盟军辖地,第五方面军是联盟军组成部分,联盟军历来不用缴纳特别军费,这是山南唯一落便宜的地方。
通告篇幅不长,众人听后立马炸了锅,虽然尚未收到报刊,但是传给燕燕的决不会错,吴思丽立马气愤的嚷嚷道:“老爷咱们坚决不交,典型欺负咱们,有什么大了不得的,大不了咱们自己玩,怕什么?反正有第五方面军有山南,川康缺什么通过山南送什么。”
吴思蕊紧跟着道:“就是,这么多年也没搞过银行业清理整顿,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接连搞两次,并且力度越来越大,明显针对咱们,凭什么他们一个人十金币,川康一个人一百金币,不对不对,川康根本没有四千五百万人口,太欺负人了,老爷,咱们和他们对着干。”
多年来王仁智时常把一些事情和自己联系考虑,包括陈苏丹在内也顺着他的思维考虑问题,川康王国汇集了王仁智以及所属势力很多产业,很难不联想针对川康就是针对王仁智。川康王国四千五百万人口的数据来自一千多年前,如今的川康王国人口约三千二百万,就算近年一些外来人口迁居川康王国,依然不超过三千二百万。
一个人十金币问题不大,可是一个人一百五六十金币就有些难以承受了,一个富豪几千几万金币可能就是一件衣服一顿饭,一百五六十金币是一个人三四个月的收入。普通平民一般一家三五口人,人口多的有十几二十口,这类人家往往几代同堂,问题是家里还有老人,若是算上没有收入的老人,一百五六十金币意味着一家人半年的收入。
半年的收入缴纳特别军费,家里有积蓄的还好,没有积蓄的去那儿筹集这笔巨款,几百上千金币对普通平民不是笔小数目,一家人省吃俭用一年也积攒不出。当初在襄平时几乎每年都遇见这种事情,年底按人头或者土地摊派,只是名称不一样,大梁朝名为捐税,好在年年征缴,数额不大,又能提前准备,因此影响不是很大。
这笔特别军费势必给川康王国造成动荡,虽然川康经济近年来堪称飞速复苏,但是许多偏远之地依然很难拿出这笔巨款,即便青山云兰这些都市,也可能有极个别人家拿不出这笔钱。王仁智估计川康约有百分之四五的人家很困难,说不定得变卖家产,卖儿鬻女也不是不可能,百分之十五到二十人家很大程度生活受到影响。
想到这里王仁智赶紧道:“你们俩别急着嚷嚷好不好?大伙都冷静冷静,静下心考虑问题,我认为这次多少有点针对性,可是以前咱们可能确实片面看问题了。大伙都仔细想想,该如何应对,才能确保川康稳定。”
陈苏丹听后看了王仁智一眼,她不明白为何王仁智自己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观点,以前并没有针对他,这次这么明显的针对川康,不是针对以你王仁智为首的新兴势力,还能针对什么?房间里一时没人开口,都不想步吴氏姐妹后尘,即便想开口也想等在他人后边发表意见,免得说错了话。
陈苏丹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看了看王仁智道:“三哥,你先解释解释什么叫以前咱们可能确实片面看问题,难道这不是你以前常常挂在嘴边,时常提醒我们的观点吗?你推翻之前的观点,总得让我们明白吧?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考虑现在的问题吗?”
王仁智听后道:“我这半年时常考虑这个问题,说句实话,以前的观点并非没有一点道理,只不过咱们稍微有些过了,防范心太强也不好,草木皆兵同样不可取。我打个比方吧,假设五大财阀最强的王氏对咱们出手,以咱们的实力虽然称不上碾压,但是咱们应该说必败无疑,另外我说咱们也溅王氏一身血,恐怕没人不同意吧?
话又说过来,王氏对咱们出手,先不说王氏需付出什么代价,难道王氏就不怕其它财阀暗中施以援手吗?平时五大财阀明争暗斗,相互间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你防着我,我防着他,他撺掇你和另外一方联手针对我,我可能已经和他联手正准备出手,这种情况下任何小失误就有可能导致重大损失,自己的损失意味着旁观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