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批起降的军团雷鹰,将在一个标准泰拉时内降落。登陆点已被锁定,就在在圣歌城主殿的琉璃穹顶,我们的任务就是帮助你们撤出战区,回到坚韧号去。
那里以后就是你们的新家,我们的原体莫塔里安,会欢迎你们的。
守墓人最后的部队集结于此,与残余的战士们一起,准备迎接最后的战斗。塔维兹连长。”科洛斯沃尔看向塔维兹连长。
“还有一批军团雷鹰抵达吗?也就是说,我们不用留在这里等死?”尊敬的仪式长者走上前来,一缕希望在瑞拉诺的心中升起。
英勇的古贤者从不畏惧牺牲,但死在这里,实在是太过可惜。连他自己也如此认为。
他是瑞拉诺,见证过帝皇辉光的战士,仪式长者的最终结局应该是阵亡在与异形鏖战的最前线。而不是死在昔日背叛同僚的剑刃之下。
“是啊,只剩最后六架雷鹰炮艇了。”科洛斯沃尔沉吟片刻,用浑厚的声音叙述道:
“坚韧号只剩下最后六架雷鹰炮艇能够再度起飞,抵达我们最后据守的圣歌城。将我们带回死亡守卫的旗舰。
话又说回来,塔维兹连长,你能想象到吗?只过去四十八个泰拉时,三个军团与光辉的战帅就背叛了我们,背叛了帝皇。
在三十多个泰拉时前,我们仍然亲如兄弟,并肩作战。”科洛斯沃尔一边诉说着话语,一边转身看向倒下的行星总督瓦杜斯普拉尔,他死在他的王座上。
行星总督的王座放在宫廷长廊的中央,巴洛克式的塑像上装饰着琉璃与水晶的华彩。
诸多管弦乐器镶嵌其上,一柄剑刃刺入了他的心脏,将他钉死在了他的王座之上。
那些乐器已不再播放各种古老的声乐,也再没有战争歌者于乐声中合奏,纵情歌唱那些不被铭记的歌谣。
伊斯塔万的圣父与珊瑚城,被一并毁灭在席卷星球的战争中。死亡的阴云笼罩了他们,在末日的幽影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科洛斯沃尔注意到疯癫的行星总督已经死去很久了,他已经冰冷的手心紧握着一座渺小的塑像。
其上镌刻着伊斯塔万圣父的完美造型,静静的躺在行星总督的手中。
死亡守卫的军团执政官反常的跪了下来,厚重的铁骑型终结者甲不断颤抖。科洛斯沃尔将已经损坏到不能使用的突击榴弹发射器扔到一边。
“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对吗?科洛斯沃尔?”
“我不知道,塔维兹连长。战帅背叛了我们,背叛了帝国真理,背叛了帝皇。
也许这场叛乱终将到来,即使不是荷鲁斯,也会有其他人接过他的旗帜,发动叛乱。
伽罗带着舰队撤离了,
三连长瓦兰斯克返回神圣泰拉向多恩加固他的防御,并向泰拉禁卫汇报叛乱的来临。
一连长维尔斯曼也走了,带着军团精锐的第一连撤出了伊斯塔万三号。
就剩我们了。我的父亲很喜欢你,塔维兹连长。你来到死亡守卫为他效力,一定比在第三军团有着更好的前程。”
“继续战斗吧!”科洛斯沃尔从地上捡起一把残缺的爆弹枪,重又站起,冲向射击垛口。朝叛徒开火。塔维兹连长则跟上了他的步伐,继续攻击。
仅存的忠诚战士们拥挤在长廊开出的射击垛口前,向外射击。在射角的余光里,圣歌城主殿外的广袤广场,尽是淤积的死尸,四散的弹坑和燃烧着的装甲与泰坦的残骸。
那些碎尸,破碎的装甲,倒下的泰坦的躯壳,于烈火中燃烧焚毁。
些许火苗在黑暗里燃烧,叛徒的泰坦和军团石化蜥蜴与美杜莎攻城炮的炮火在远方鸣响。炮弹如一柄柄重锤,砸向圣歌城的主殿。
炮弹的攻击,也如冰雹般轰向恶兆战将泰坦。这台饱受创伤的雄伟泰坦,早已沦为昔日荣光的残缺幻影。
在迸发出一阵灼烫的灵能爆鸣之后,恶兆战将泰坦外层装甲上镌刻的复杂符文逐渐凋零,丧失了淡蓝色的灵能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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