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喔?你在哪?"我问道。
"国电路有个烟糖宿舍,三单元花店。"
"好,我这就过去。"
国电路不是城东区主路,一个小胡同,以前国电办公楼区,烟糖宿舍听名字就知道了,**十年代物资匮乏,还存在"供销社"时的家属楼。这两年,那条路正循序渐进的进行拆迁改建。
我开车来到烟糖宿舍,周围黑漆漆的,连住户都没有,三单元的底商还亮着灯,灯光柔和,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花团锦簇。我搞不懂韩雪莹为什么在这,难道她也搞店铺,可这貌似也除了租金便宜外,也没什么好赚的。
我这么想着,走进花店,一股鲜花的芬芳扑鼻而来,韩雪莹正背对着门口,手里提着一把喷壶浇花。
韩雪莹今天的穿着也很诡异,黑色连衣裙,白色抹胸,黑的黑,白的百,黑白分明,更加衬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鼓得鼓,圆的圆,比平时多了几分冷艳端庄的气质,整体搭配却给人以很压抑的感觉。
我不动声色走过去,顺手拿了一支蓝色妖姬,半开玩笑的别在她耳朵上,正要跟她打招呼,韩雪莹忽然转过身,发丝拂过我的鼻孔,
在这一刻,我面对她缱绻冷艳的眼神,心底涌起一股狐疑,场子出了这么大事,她却不露面,就不担心让我怀疑吗。
韩雪莹关上花店的门,在幽蓝色灯光下解开她的连衣裙,目光入水的注视着我,然后勾住我的脖子将嘴凑了上来,香气如兰的娇艳嘴唇微微有些凉意,一边亲着一边引导我解开她的抹胸带子。
我们俩有过一次鱼水之欢,我知道她的欲望,就是不明白她叫我来这里的目的,片刻后的法国式热吻,我就把乱七八糟的事抛在脑后,气喘吁吁的将她压在椅子上。
我们俩动作过于激烈,随即翻倒在旁边的花束上,我去,白玫瑰啊,有刺,疼得我呲牙咧嘴,她却有种异样的兴奋,直到我不顾一切把她按在下面,撕扯掉她白色的裤衩,兴奋的进入,她的手指甲几乎抠进我的胳膊里,我们就这么无言的做着爱。
在我兴奋冲刺的时候,韩雪莹的手突然伸到旁边一束百合花里。
"你老板是谁?"我一手按住她胳膊,一手抓着她下巴瞪着她问,从接到她电话我就提高了警惕性。
"你啊!咯咯..."韩雪莹还挺厉害,缩了缩小腹顿时把我下面夹得更紧了,如潮水般的麻酥感觉蔓延到我全身,我咬紧了牙关,报复性的狠狠的搞了几下。
"没见过你这么天真的,从哪部电影上学到的套路?你是不是认为男人在做ài的时候最虚弱,送你的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算了!"在这种危险和困惑中,我始终没射的感觉,对韩雪莹来说,被我揭穿后,似乎将那种屈辱和悲哀也化作了欲望发泄在我身上。
诡异的发射了一发后,我头脑也冷静下来,花店里空调温度开得特别低,我刚射完,后背都是虚汗,被空调一吹凉丝丝的寒意。
我看了她一眼,希望事到如今,甭管她想干什么,至少应该给我一个答案。
"敢和我上楼一趟吗?"韩雪莹自豪而悲哀的挑衅道。
"我都敢自己来,还有什么不敢的。"我提上裤子,才发现胳膊让玫瑰花把扎出血了。
我跟着韩雪莹屁后,一前一后从花店后上楼。
起初我还迷惑不解,越往楼上走我后背就越凉。
原来,烟糖宿舍的后面便是老化工厂,化工厂已经搬迁了,留下几栋烂尾楼,月光下,我看到楼下的建筑废料堆,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
一个月前,我和王天宇亲手在废料堆旁掩埋了一具尸体,那个人是袁洋,爱丽丝以前养的小白脸。
当我看清楼下的环境后,突然又想起搬家那天,爱丽丝说袁洋勾搭上了一个大龄剩女,现在回忆起来我好像明白了。
"袁洋,你是袁洋的女朋友?"
我愣了愣,看着她说:"如果是的话,我知道你要干什么,那你太傻了,你根本不知道那个人的本性!"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青梅竹马的姐弟恋,呵呵,苏总,你是不是觉得你比袁洋强很多,而且咱们认识更早,所以心理很不平衡啊?"韩雪莹冷笑道。
"啊!青梅竹马...这么说,你知道袁洋和我那个**的关系?"我脑袋一下子乱了。
"不然你以为飞机上真是偶然邂逅?喔,在纽约转机后,我也去了波士顿。"韩雪莹扬起嘴角笑起来。
"***!前两天在网上造谣赵书记受贿的人原来是你!"我恍然大悟,给青青治病的事,只有我、童美霞、赵书记、赵清思四人知道,连当事人青青都不知道钱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