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柊顿了一下继续说，“虽然再之前的封印留存的内容我没有听到，但是第十层就已经是足够的疯批了，然后每过一层疯批的程度都在稳定下降。”
“直到最后，他才清醒了过来。”
原柊说完，再次敲了敲纸，“不过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对方到底虚弱到了什么地步，对付自己的一部分邪念，居然采取了这种近乎与同归于尽的封印手段，一层一层的快赶上叠BUFF了。”
奈亚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柊来找她想问什么，“嗯，这到确实不太符合常理，更像是理智和邪念几乎两相持平，但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任由邪念发展到这种程度的话，他不可能清醒过来。”
“只要有思维的生物，一旦陷入执念，就很难自己纠正过来，这一点和是不是神没什么关系。”
原柊就是想听这个，“所以实际上他的理智要强于邪念？那么为什么力量缺了这么多，导致连对付邪念都要费这么多的手段？”
话音一顿，原柊猛地抬头，看到了奈亚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眸，异口同声的说道，“前编号大城！”
是了，如果这样捋顺下来，那么前编号大城所继承的神明力量一定极为恐怖，应该是占了对方全部力量的一大部分，所以导致理智压制邪念的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被迫让理智与邪念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打法自我内耗掉了。
比如一队六十人打一队三十人，平均两人一个，假设双方所有力量相当，理想状态来说两个打一个甚至可以无伤，即使有损伤可能也只是轻微的损伤，三个五个顶天了。
但是被迫缩减到了三十打三十的话，就变成了一对一，只能同归于尽。
每少一份力量，战损的增长都是翻着倍的提升。
“所以最先出现的，应该是前编号吧？”原柊叹了口气，是了，包括对方话语中所说的什么借用灵魂、血肉、生命之类的话，说的其实都是前编号大城吧。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想必已经没有力量再去约束前编号大城了，只能尽全力，用一种极其内耗的方式，将后编号大城压服了，给这个世界的人多出了三分之一的生活空间。
即使依旧充满了危险，但是对方还是用自己的力量将这部分灾难约束在了一个可控的范围内，也就是规则的形成。
所谓的后编号大城，原柊也看透了，这东西根本就不是给人住的，那不过是他的邪念不断地在异化、转化这个世界的生命，根本就是个怪物加工厂。
“还挺伟大的，如果这灾难不是他导致的就更伟大了。”原柊摇了摇头，对方看来也在尽力的弥补了，只不过似乎成效有限。
所以核心的秘密真的隐藏在前编号的大城里？
看来那个什么历史学家真的有点不得了的发现啊。
得快点找到对方才行。
“感觉这个城里的人似乎变多了。”蚩尤在床边向外看了看。
“确实多了不少，主要是这里有稳定工作，工资日结，还有安全保障，我觉得咱们的条件给的算是不错的了。”原柊想了想，总比他们跑到外面去面对更加复杂的环境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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