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将军走出去就有些不乐意了,对着左将军嘟嘟囔囔:“不是他什么意思?不是他什么意思?这又不是我们搞出来的,现在正这一出,反倒是我们故意养的奸细似的,我们也不知道那里边的亲兵会有奸细啊,要我说,咱们就不该听他的,年纪这么小还如此嚣张,口气这么大,谁给他的勇气。”
左将军无奈,道:“别说了,赶紧的去查一查吧,别再惹这惹不起的主了,万一真的跟皇帝说两句,到时候把咱们摘了乌纱帽都是轻的,要是砍了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家里上有80岁老母,下有3岁的侄子,我可不能就这么丢了脑袋。”
右将军有些不服气,继续嘟囔:“凭什么?他……”
左将军看着这刚开始一言不发,现在又开始嘟嘟囔ta,显然是有些欺软怕硬的右将军,无语道:“那还能怎么办?赶紧找吧,虽然这间隙不是我们搞的,但是我们也是御下无方了,被人家抓住了把柄,咱们能有什么招儿?况且这奸细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也是给咱们敲响了警钟。
咱们平日里御下不严,甚至是与他们吵吵闹闹的,堪称兄弟,然而军队里有兄弟,也有上下级,有战士也有兄弟情,我们应该在该赏的时候赏,该罚的时候罚,而不是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惦记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我们招进来的?
赶紧的吧,将那人找出来,趁着夜色,趁着他发觉不到的时候,否则的话,他若是有了警惕之心,那么我们可能连他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右将军很是憋气,还想再说什么,左将军抬手拍了他的肩膀说道:“没办法,谁让这是我们的失职,若是换成另一个人来,估计我们不但会挨骂,甚至还会被砍头的,晋王殿下已经对我们很好了,我们也不要挑三拣四的说些我的没了,赶紧去做吧。”
左右将军以及他的两个副手互相看了一眼,都回了各自的帐篷。
当天晚上,很多人的房间里都收到了信。
虽然大家不知道该怀疑谁,但是也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毕竟那天在军队里的人不少,而且军队里有明文规定,普通士兵是不敢随意大半夜的出入军队的,需要有腰牌,甚至有命令才可以离开。
现在战事吃紧,不可能有人随随便便的就跑出去,不然容易被混成奸细。
而当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人离开没人知道,但是有腰牌和有命令的人也就那几个。
所以众人决定,重点在那几个人当中找,瞎猫碰上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