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贵妃见自己突然说了一句话引得靖玄帝不满了,赶紧告罪:“陛下,臣妾也不是故意的,臣妾只是觉得姐姐未免太过安静了一些,虽然在佛堂中需要吃斋念佛,但是团圆佳节,也不好搞那些特殊的事情,万一被大臣们看见,以为您虐待皇后娘娘,到时候容易传出不好的流言蜚语来,况且最近宫中已经有人在胡传,说您要对皇后娘娘做些什么了,臣妾已经处置了不少了,但是一人难抵悠悠之口,可别让别人抓住把柄。”
靖玄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转过头来,看着他她道:“爱妃无需自责,你乖乖呆在朕身边,不要去掺和这些事情,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恐怕会殃及你的性命。”
丽贵妃自然明白,点点头,心中窃喜。
然而自始至终,皇后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真的被皇上抹了性子,还是说是在装。
丽贵妃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与尖酸刻薄,转过头之后又是温柔的丽贵妃。
她自进宫以来到现在已经有十四五个年头了,一直以贤良淑德,端庄大方示人,所以并不会在这一场宴会之上就漏了自己的马脚。
晋王殿下穿着一身便装,从大殿之外走进来的时候,远远地看着他威武霸气与从前并不相同,又渐渐与自己的父皇的影子慢慢重叠的段沧澜,靖玄帝突然叹了一口气,望着他道:“若是朕还是小的时候的样子,那么也许现在征战沙场的就是父皇,而不是二弟了,当初父皇也与他一般的年纪,总是带着母后到处跑,到处不着家,他是一个皇帝,但是他后宫之中并没有那么多妃子,永远也只有母后一人,他带着母后到处乱来,宫人们吓得要死,都想劝他回去,但是母后却是一个洒脱的性子,她从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就将自己困在皇城之中,朕也是老了,在这团圆的季节,居然想起自己的母后和父皇,朕看见苍兰的样子,就觉得时间还早,自己的父皇和母后还未离去,沧澜的样子与先皇如出一辙,长得越来越像了。”
段沧澜拱手,正想行礼,就听见他皇兄来了这么一句,抬起头来看着他皇兄那满目疮痍,甚至有些许白发的样子,到底有些不忍心,说了一句:“臣弟回来给皇兄复命了,边疆42座城池全部在我等麾下,臣弟已经派专人在42城池周围把守,定不会让倭寇和蛮夷进入我42城,臣弟也将王府中的影卫留在了那里,只等边疆太平后,再做回来的打算。”
靖玄帝看着他越发出落的风度翩翩的模样,点点头,抬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刚想说就,听丽贵妃道:“陛下,人家小两口得坐一起呢,乔乔在那边,晋王不可能再坐在您旁边儿的呀。”
靖玄帝这才恍然大悟的模样,有些尴尬,抬手呵呵笑了两声道:“看朕的记性,朕都已经忘记,你已经长成现在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朕还想让你坐在朕旁边儿呢,你快去找你的岳丈和你的未婚妻吧,朕可不耽误你们小两口甜甜蜜蜜,别到时候在背后骂朕。”
晋王殿下一愣,转过头去看着突然脸红,低下头用手指抠着面前桌子的姑娘,爽朗地答应了一句:“那臣弟就谢过皇兄了。”
段崇南就坐在另一侧皇子和公主的位置上,他母后坐在上方,但是一副根本没有存在感的样子,他父皇一直都在与丽贵妃交谈,并不搭理他的母后,而他的母后也不再如往常一般说话吸引他父皇的注意。
他心里有些着急,他不知道他母后这次到底怎么了?是真的被他父母弄怕了,还是只是单纯的在憋着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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