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宫里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淑妃这两天一直在养心殿旁边的殿住着,连带着楚贵妃也一起。
皇上确实是不放心他她俩的,所以把她们放在了眼皮子底下。
段崇南努力了六七天,也一点儿用都没有,他根本接触不到淑妃和楚贵妃,更是接触不到她们的宫人,连带着眼线都放不进去,他也怕太过招摇引得靖玄帝不满,所以他也就没敢再明目张胆了。
段沧澜最近这段时间帮忙准备的吉及笄礼,上半年的时候七夕不久,他确实准备了一只素簪子,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太素,思来想去在边疆又搜罗了一些。
过几天之后就是沐烟乔的及笄礼和生辰了,他们的婚礼定在及笄礼后的半个月,那时候段崇南也要娶正妻了,所以这两天段崇南歇了心,也不敢再胡来了。
及笄礼那天,沐烟乔穿着她母亲亲手给他准备的宫装,站在镜子前,由采菊给她梳妆打扮。
采菊早就及笄了,但是她一直不愿意离开,非要跟着沐烟乔还不想嫁人,她爹已经给她找了几门好一点的门当户对的亲事,也认了她当义女,但是她就是不乐意,甚至说要一辈子陪在沐烟乔的身边。
沐烟乔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如此做的,毕竟都是大姑娘,怎么可能不让她嫁人呢?况且她又不是真正的丫鬟,她是家里的养女,也是二小姐,她爹根本不想让她当丫鬟,但是她非要执意如此,家里人就没再劝她,想着若是她不结婚,到时候总有一天也总会有人帮他她老的,也就没再逼迫她了。
采菊一边看着自己家小姐在镜子中的样子,一边道:“还是我家小姐最漂亮。前两天奴婢在。外面看见了度若娇,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过两天她不就是要嫁给四皇子了,怎么她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奴婢还想呢,她是不是跟四皇子闹矛盾了呢?现在想来,估计真的有事情。”
沐烟乔看着镜中的自己和采菊道:“你是忘了吗?前两天我跟你说过工部尚书和皇后的事情,她大概也想不明白这事儿了吧,所以一直魂不守舍的,她想跟她母亲说却又不敢,怕跟她母亲说出大事。
毕竟这件事情闹大了对她家里所有人都不好,她总不可能傻的去做自己爹去死,再说了,她爹可是工部尚书,这事儿要传出来,到时候宫里彻查,那有多少人都会被抓进去。”
采菊惊讶了,说:“小姐,您说真的有这事儿吗?一个皇后她不留恋于宫中,反倒是留恋于这些事情,是不是有点太奇怪?况且工部尚书有什么?工部尚书空有一个官职,那也是陛下给他的,若是陛下将它收回去了,那他不也是一无所有的平常人了吗?再说皇后娘娘如此做,不是连累于她的母家妈吗?她不可能这么傻吧?”
沐烟乔对着镜子里的采菊笑了笑道:“你也是个傻姑娘,女人最懂得拿捏男人心了,男人也最懂得玩弄女人,他们两个说到底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一个想要自己趁早有一天位居人臣,甚至是将他的女儿嫁到宫里,然后成为舅爷一般的存在,一个只想要早点逃出生天,然后将有的人拉到自己身旁来,工部尚书自然是成功被拉拢来的,但是付出的代价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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