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好巧不巧在宫道外相遇了。
段沧澜和沐烟乔手拉着手,并没有坐马车。
马车在皇宫门口,非必要宫道内不可以策马疾行和坐车,除非是用轿辇,但是沐烟乔确实不想,就拉着段沧澜的手在宫道之上慢慢的走,她拖着疲软的身体,也就没有去唉坐马车。
可也凑巧了,段崇南正好领着他的正妃和侧妃出来,见到站在对面儿一脸甜蜜,满脸春色的两个人,脸色就黑了下来。
度若娇看见沐烟乔就不行了,她根本没想到昨天晚上这个人居然将她当成了沐烟乔,不但将她当成了沐烟乔,甚至还恼羞成怒,第二天早上将她踹下了床。
她梗着脖子不想给沐烟乔请安,但是段沧澜却是段崇南的皇叔,不得已她只能咬牙切齿生硬的给他俩行礼:“给晋王晋王妃行礼。”
然后就没再说什么了。
段崇南自然是恨的,他没想到昨天晚上他居然没成功,也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甚至还做了一把弓,送给了自己皇叔一只狐狸。
他眼神死死的盯着沐烟乔脖子上那么红痕,攥着拳,程乾纳兰清雪的手都有些紧了。
程乾纳兰清雪皱了皱眉,小声提醒他:“殿下,您攥得臣妾手好疼,你得给皇叔请安了。”
段崇南回过神儿来,拱手对段沧澜道:“给皇叔皇婶婶请安,这么早,皇叔和皇婶也来宫中给父皇请安吗?”
他将皇婶婶三个字咬的恶狠狠的,一副恨的不行的样子。
段沧澜并没有提起昨天的事情,只是抬手点点头,轻声笑道:“对,我们准备上祠堂里去,给你皇爷爷皇奶奶上柱香,正好皇兄也在宫中,就顺便去看看他,你一早上也领着侧妃和正妃去养心殿吗?”
段崇南:“那怎么办?母后不在宫里,我只能去给父皇请安了,不过皇叔你这么早领着皇婶婶出来,甚至不给她坐轿撵,也太不贴心了吧,皇婶婶一看那脸色就白得可怕,你把她折腾得这么惨,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我真替我的皇婶婶感到不值。”
但是沐烟乔翻了个白眼,欣欣笑着说了一句:“是我不让他安排的,我想溜达一会儿,昨天累了一天,本来今天在房中躺着休息的,但是宫中有贵客,我们总不可能不舒服,况且你平常人家有早上给公公婆婆敬茶的,我先皇和先皇后已过去多年,我们没办法,只能来祠堂看看他们,虽然不能真是敬他们,但是也该让他们闻一口清香,就也没想那么多,倒是四皇子殿下确实挺贴心,拉着自己正妃和侧妃的手一路从远处走来,看上去就看你结婚以后就是要恩爱有加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四皇子殿下三个在哪里休息的?难不成三个人睡一张床?”
段崇南脸色冷下来,眼睛眯起来,看着笑意连连的沐烟乔。
“那就不用皇婶婶操心了,皇婶婶是还是自己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不要总是管别人的事情消息,祸从口出,惹祸上身,到时候皇叔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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