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只能是许秀芳内心的胡思乱想,那位作者,岂是她所能揣摩或影响的?
现实的冷峻提醒着她,脚踏实地,专注于眼前的生活,用心呵护成长中的孩子们,才是最为紧要之事。
“我的小儿子已平安归来,你们将我们一家逼至绝境,难道不该付出应有的代价吗?至于侵占的房屋,我们愿意大度放过,不追究其责,但你们必须承担起我们二老的晚年生活费用。”
许秀芳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多年的风霜让她学会了如何在谈判桌上占据主动。
她心里盘算着,要是每月能从对方那里得到500元的生活补贴,那往后余生便不必再为田间劳作而忧心忡忡。
对于眼下的许秀芳而言,这样的经济要求并非难事。
谢翊静默地站立一旁,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面前的双亲,内心那份久积的失望,此刻更甚。
而让他震惊不已的是,弟弟谢知竟毅然决然地站到了父母那一边,这份突如其来的立场变换,犹如利刃刺入心房,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仿佛看到,连弟弟也开始盲目追随父母的脚步,分辨不清是非曲直。
相比之下,许秀芳的情感世界显得更为复杂而疏离。
对于这个家庭,她并没有太多割舍不断的感情羁绊。
“别说赔偿了,一个铜板都别想得到。再敢打扰我们的宁静,我会毫不犹豫地报警,让法律再次介入,让你们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谢知皱眉,不解于这位看似陌生实则血浓于水的女人为何能够如此冷漠无情。
家人的抱怨在他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加剧了他的无奈与困惑。
他缓缓走到谢翊身边,低声道:“我认为,无论怎样,事情总要有个妥善的解决方法,否则只会乱上加乱。即便我们深知父母的为人,也不能因此姑息养奸,纵容不良行为。”
谢知的话,虽是出于一片好意,却在不经意间,触动了敏感的神经。
许秀芳闻此言,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心中的愤怒与委屈几乎溢于言表。
品行不端?
与谢家那些背地里的勾当相比,她的所作所为又何足挂齿?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的意思是,我何时沦为了品行不端之人?”她质问道,话语间满是讽刺与挑战。
“不妨也反观你自己,又有何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你利用手中的权势将母亲解救出困境,如今又要滥用同样的权力去欺压无辜吗?”
许秀芳一连串的质问,字字珠玑,直击谢知的软肋,使他一时之间哑口无言,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一旁的谢翊,尽管一直保持着沉默,但在这一刻,他内心翻涌的波澜却难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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