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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就培提尔·贝里席爵士一人,他坐在窗边的大木桌旁,正倾斜着身体把自己藏在阴影里,看着窗外。
泽诺一进门,他就笑着对泽诺招招手,让泽诺过去和他一起看。
从窗口往下看,巷子里有几个孩子正在玩耍。
“殿下,请看,这就是您要我找的人。”培提尔压低了声音。
“瓦里斯的小小鸟儿?”泽诺瞄了眼下面。
“正是,这些孩子大多不是维斯特洛人,应当是瓦里斯从别的地方买来的。”
小指头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孩子们。
“有密尔人,潘托斯人,里斯人,科霍尔人,甚至还有一些来自奴隶湾,他把这些孩子安插进大街小巷,还有宫廷里,再利用红堡的密道来窃听。”
泽诺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红堡密道的?”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殿下,您看您一离开红堡,八爪蜘蛛的小小鸟就提早知道了。
您在红堡里探索密道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培提尔露出狡狭的笑容,“蜘蛛什么都知道,但我有办法让他的八条腿打结。”
泽诺不理睬他的玩笑话,“你的意思是这些孩子是他的奴隶?你有证据吗?”
小指头皱眉,“这种事怎么可能有证据呢,我只能猜测这些孩子是他买来的奴隶,毕竟他可从没有付过他们工钱,最重要的是,这些孩子都是被训练好的,他们是完美的小偷和窃听者。”
“那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没法拿这个定他的罪。”泽诺不满意。
“请您听我说。”小指头笑道,“我们的确没办法指控他违背王国律法,但我们可以把这些孩子都抓起来送走,只要您给我调动金龙小队的权力,我保管他一天之内掉光八条腿。”
“他是从哪里买来的小孩?你知道吗?”泽诺问。
“谁知道呢?”小指头意兴阑珊的耸耸肩,“那些孩子总能不知不觉的增加。”
泽诺鄙视的看着他,“那我还知道这些孩子都是完美的杀手呢。
贝里席爵士,我让你呆在他的身边是让你找出他的合作者和这些小鸟的真实身份,你根本一样也没做到。”
小指头轻轻叹了口气,“殿下,您既不给钱,也不给人,我只有一个人。
我只能尽我所能的去监视住瓦里斯大人,至于这些孩子,我哪怕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也抓不住他们啊。
倘若您需要我做到更多,您得给我金龙和下属。”
泽诺仔细审视着面前一副诚恳模样的小个子男人,
“我可以让霍尔爵士暂时配合你,把人借给你,你要多少钱?”
小指头笑了起来,“您果然慷慨大方,但我不能只是借,她们得属于我。
我需要五十个人,最好都是女人和孩子,我还需要五千金龙。”
泽诺想起来之前艾欧的警告——培提尔·贝里席不可信,“你要这么多人和钱是打算干什么?”
“当然是效仿我们的好蜘蛛啊,殿下,他之所以能样样赶先,正是因为您缺少情报人员,而我可以为您补足这个缺陷,我可以为您组建情报机构。”
小指头深深鞠躬,“我打算先买几家店铺,然后改建成酒馆和娼馆,作为情报交换的地方。那些女人和孩子我会安排她们进入红堡,帮我一起监视八爪蜘蛛。”
“哦……你的想法很好。”泽诺直截了当的说,“可是我没钱。”
小指头愣了一下,又笑了起来。“殿下,请您别开玩笑了,我知道您不信任我,但金龙小队的成员都对您忠心耿耿,哪怕成为我的手下,她们也绝不会背叛您。”
泽诺摆摆手。
“我才没开玩笑,最近花太多了,我现在是真没有闲钱,而且不是丰收节到了吗,金龙小队的大家都超忙的,也没空来陪你监视。
贝里席爵士,还是得继续辛苦你了。”
小指头苦着脸叹气,“殿下,您要我办事,那总得给我些许信任,不然我是永远也完不成您的任务的。”
“我觉得你现在当瓦里斯的助理当的挺好的,继续好好干吧。”泽诺面不改色的丢下这句话后,离开了。
培提尔站在酒馆门口,看着王太子和巴利斯坦爵士骑马向红堡方向去了。
他返回二楼,推开了右边第二间的房门。
这间房间的布局和隔壁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坐在桌旁的人变成了瓦里斯。
“小王子虽然天真,但也不是那么好骗的。”瓦里斯乐呵呵的说。
培提尔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无奈叹息。“瓦里斯大人,请慎言,我可没有欺骗任何人,我说的可都是忠诚的肺腑之言啊。”
瓦里斯捂住嘴像个小女孩那般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他笑着靠过来握住培提尔的手,“爵士,所以我才说,你想靠王太子飞黄腾达是行不通的,只有韦赛里斯王子才能给你这个机会。”
韦赛里斯?那个既没有龙,又怕王太子怕的都不敢直视对方的小鬼头。
他既没有强悍的部下和忠诚的部队,也没有神秘强大的力量。
只要王太子还活着他就不会有任何机会。
培提尔一瞬间想了很多,但他面上什么也没有显露,只是轻轻抽回手。
他很明白,想得回泽诺王子的信任看来是不大可能了。
这种情况下,转而效忠韦赛里斯王子也算是一条出路。
但是,那天晚上王太子到底是真的死而复生,还是只不过是一场意外。
这段时间他反复思考,还是决定和瓦里斯合作,但合作的方式得按他的想法来。
“大人,你这话我听着可真伤心,难道在你心里我是这样朝三暮四的人吗?我可是王太子殿下最忠诚的下属。”
培提尔伸手按住心口,“韦赛里斯王子当然也很好,可他毕竟不是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大人,你可要想明白应该效忠的对象啊。”
“我效忠的永远是国王陛下。”瓦里斯甜蜜蜜的说。
“大人,你的忠诚真是令人钦佩啊。”培提尔放下酒杯,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