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月如烟道:“分别后,不管如烟是不是还能活着,月氏都会记得公孙将军这份人情的。”
见月如烟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公孙严也没法再说了,而是客套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相互分开,至于月将军引走追兵和分一半财物就不用了。”
“公孙将军不必推辞,这是我应该做的。”月如烟正色道。
“那祝月将军好运。”
“祝公孙将军好运。”
月如烟带着本部的人马和月氏全族和公孙严的军队分开。
随后月如烟让副将带着一部分人马掩护族人往南走,她则带着剩下的人马去引开追击的敌军。
……
永安元年,十月十五日。
陈墨率军收复苍州,兵临幽州外。
与此同时。
关于陈墨领兵在苍州陇县大破金夏东路军主力,斩杀主帅贴木尔以及多名副将,前后歼金夏大军五万精锐的消息,传到了青、虞、麟、淮、丰五州,并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周围蔓延而开。
淮州,武关。
吴衍庆已从易县回到了武关坐镇。
因为陈墨在北边作战,四州大部分的供给都运往了北边,所以即便吴衍庆在易县重创了淮王,也没有余力去攻打丰州,只能继续采取防守的措施。
此刻耿松甫笑着拿着一份陈军中发行的邸报找到了吴衍庆,拿给他看的同时,一边说道:“侯爷在北边歼灭金夏大军的五万人马,斩杀主帅贴木尔,可谓是让金夏的东路军丧失精锐,侯爷用兵,真是不动则已,动则雷霆啊。”
关于这事,吴衍庆也是听到了风声,接过邸报看完后,目光微喜,笑道:“耿大人,如此一来,北边局势大定了。”
耿松甫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邸报上说,幽州的并城还有三万金夏军,且陇县一战,金夏的一位王爷跑了,陇右的局势也不容乐观。若是月氏挡不住金夏的西路军,怕是虞州也要起战事了。”
吴衍庆颔首,道:“金夏东路军如此大的失利,消息定然会传到西路军的耳朵里,听说金夏西路军的统帅是完颜夏吉,高辽就是被他率军灭的国,若是他攻占了陇右。势必会猛攻虞州,以解东路军之困。”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点。”耿松甫从怀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舆图,在桌案上摊开,道:“吴老家主请看。”
吴衍庆看了过来。
“淮王在易县失利后,已是惊弓之鸟,必然觉得北边的战事结束后,会跟他算账。因此我担心苍州陇县的事传到淮王的耳里,可能会让他狗急跳墙,不顾一切的再攻打淮州。”耿松甫道。
“耿大人这话不无道理,老夫这就回易县坐镇。”吴衍庆道。
“上次易县一战,我观淮王帐下的楚策将军并未出战,或许还没有从陇右过来,但这次就不一定了。为了以防万一,我已写信求助萧家了。”
“耿大人考虑周全,若是能让萧家那老鬼也出手的话,淮州定然固若金汤。”
……
与此同时。
丰州。
“废物,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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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淮王正在大发雷霆。
第五浮生和楚策已从陇右回到了丰州,看着上方正在发怒的淮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一个地方势力都对付不了,主帅还被陈墨给斩杀了,就这就这它还想入侵大宋,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淮王气得开始讥讽起了金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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