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九道轰天巨响在并城的东城门上炸开。
声若天雷,远传数里,整个城池都能听闻其声,九道火焰如天降流星,伴随着浓烟,在守军金夏士卒震惊的目光中,城垛口破开几个大缺口,烟尘滚滚,碎石飞溅,几人躲闪不及,当场血肉模糊。
周围的数百金夏守军抱头鼠窜,散开躲避。
昨天他们就见识到了陈军“怪雷”的可怕,非人力可以抵抗,让他们一天都人心惶惶的,现在又来,哪敢还站在城墙上当活靶子,蹲着的蹲着,趴下的趴下。
若不是噶尔下了坚守的死命令,怕是都要往城墙下面逃窜。
就在他们以为和昨天一样抗过一轮就没事后。
所以当听到响声停歇后,便要重新坚守岗位。
结果就在这时。
“轰轰.轰.”
又是九道火蟒落在了并城东城门的城墙上,开花弹炸开,破碎的铁片和碎石一时间随着硝烟乱飞,不少金夏守军被铁片和碎石所伤,躺在地上翻滚哀嚎。
这一幕,吓得旁边的那些也准备回来坚守岗位的金夏守军又给退了回去。
便是在这个间隙,陈墨让围城的兵马向着东城门推进。
拓拔诸和噶尔就站在城头上,周身弥漫着浑厚的先天灵气,他们并没有躲避陈军的“怪雷”。
注意到陈军推进后,噶尔当即意识陈军可能是要攻城了,连忙下令守军迎敌。
然而城墙上的守军被炮火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他们又不像拓拔诸、噶尔一样,能调动先天灵气护体,在那一道道轰天巨响声中,畏怯的不敢上前。
而这时,东城门外的陈军,已经推进到了护城河边。
前排的陈军架起了一面面的铁盾,构建起了第一道防线。
继而投石车被运送上前,摆放在了这一道防线之后。
这个时候,开花弹和实心铁丸都已经炮轰完了。
原本已经牢固的并城东城门,现在已经是满目疮痍。
城墙上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和硫磺味,哀嚎声此起彼伏。
直到巨响停了约有半刻钟没有响起时,东城门上的金夏守军才敢抬头,面露恐慌的凑到城垛口,朝着城外看去。
下一刻,他们的瞳孔瞬间放大,只见那护城河边,矗立着一道“铁墙”,铁墙之后,足足有着上百台投石车。
长恩面露激动的挥下了手中的令旗:“放。”
每一台投石车后,都站着一個投放手,知晓命令后,迅速点燃了投弹筐中的“陶罐炸弹”。
“呼呼呼”
霎时间,上百台投石车应声而动,将点燃了的陶罐炸弹投向了城墙上的守军。
“轰轰.”
破碎的陶片和其内装着的铁钉、木屑随着爆炸在城墙上飞溅,无数手中拿着刀枪的金夏守军惨叫声连连。
城墙上一下子下去清空了一片。
此刻,站在城头上的噶尔脸色倏变,道:“这次的怪雷怎么和之前的不一样?”
“不好,陈军过河了。”拓拔诸眉头一挑。
在投石车投放的陶罐炸弹的掩护下,陈军建立的第一道防线打开了几道缺口,每四名赤裸着上身的壮汉组成的小队,抬着一艘普通渔船大小的船只下了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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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队有着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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