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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露营那次只是意外事件,现在不能这样。
千雪正挣扎着,阳介的手松开了。
这时,从内心的纠结中回过神来的千雪看见了阳介脸上那落寞的表情。
虽然千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从闭着眼睛睡觉的人脸上看出这样的神情。
可能是自己脑补的吧,但千雪已经打算不管这些细枝末节了。
千雪走到卧室门边关掉了灯,也躺进了阳介的被子里。
阳介虽然是一个人住,但却买了张双人床。
只不过阳介选择买双人床的理由压根不是什么未雨绸缪,只是单纯的觉得双人床可以滚来滚去,还能在床上放抱枕、懒人桌之类的,很方便而已。
今晚,这张双人床首次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实现了自己被制造出来的价值,在床上睡着两个人。
睡着的阳介似乎感受到了千雪的体温,翻身把刚刚躺上床的千雪揽入了怀里。
“咿!”千雪像是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身体顿时僵住了。
千雪本来还想挣脱,但听见阳介平稳的呼吸声,千雪又放弃了。
就这样吧,反正也不会发生什么。
千雪就这样闭上了眼睛,在阳介的怀里睡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有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只有留在千雪家的小冬独自承受了一切。
很难想象,要是得知自己的主人在隔壁屋子照顾了心上人一天完全把自己忘了这件事,小冬骂的得有多难听。
小冬: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有懂猫咪语的朋友可以翻译一下它说了什么。
当阳介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了阳介的脸上,窗外传来扫雪车的声音。
室内的暖气温度不高,但是缩在被窝里恰到好处,让人升不起起床的欲望。
阳介躺在床上摸了摸额头,没什么感觉,应该已经退烧了。
从被窝里爬起来,阳介来到卧室的书桌前,拿起测温枪测了一下自己的体温,36.9度。
昨晚,阳介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十岁的阳介因为发烧躺在床上,在阳介的面前是十八岁的千雪。
千雪像是哄小孩的妈妈一样,将阳介抱在怀里,不停地抚摸着阳介的脑袋,哼着温柔的安眠曲,哄阳介快快入睡。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不成我也是夏亚·阿兹纳布尔?
阳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另一边,在阳介醒来前一个小时离开的千雪现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摆弄着小冬。
千雪两手各抓住小冬的一只前臂,摆出各种各样的动作,就像在玩猫咪玩具一样。
现在的千雪心事重重,不如说无论谁听了阳介昨晚的梦话都会心事重重吧?
所以说为什么抱抱、千雪、妈妈这三个词会同时从阳介哥的口中说出来啊!
阳介哥晚上睡觉的时候到底梦到了什么场景,才能同时说出这三个词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雪的心中多了个这辈子或许都不会知道结果的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