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为难脸:“哎,长得可爱,果然能够为所欲为。”
【宿主,你真的不把乌佑文叫来帮忙吗?】
“帮什么忙,帮倒忙吗?”雁回含着一颗草莓奶糖,鼓着腮帮子道:“再说,这狗东西未必会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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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和男主天生犯冲,害怕会一见了面,对方出言不逊,她不小心把预热好的盒饭怼到兔崽子脸上。
十七岁的乌佑文横竖还算是未成年,她对未成年向来宽容。
“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们现在重中之重最重是搞钱。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看着户头上少得可怜的软妹币,说她是个真千金,别人都会笑出声来。
乌承光的遗嘱公正过具有法律效益,她除了那几套偏远地区的小别墅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渣爹可谓釜底抽薪,为了让原身能够老老实实的留在乌佑文身边,编了个尽孝的由头,将原身的全部身家都套牢了。
乌承光在私人医院的全部花销,都是乌雁回的私人存款。
原本七位数的存款,迅速缩水到五位数,雁回都替原身肉疼。
刚把便宜爹送进停尸房,这头电话就响了。
“雁回啊,我是你二伯,这段公司上下乱作一团,都没能好好送三弟一程,一想到他孤零零的就这么走了,我这实在是心中有愧啊!”
男人略有哽咽,沙哑的语调里是散不尽的悲伤。
面对连珠炮一样的额关怀,雁回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还不忘和汪酱吐槽:“豁,演的挺真,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呢。”
经过又臭又长的情感铺垫,二伯才终于表露出最本真的想法。
“如今三弟去世,留下你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你们俩还小,很多事都看不明白,这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和二伯说,二伯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我信了你的邪,摆明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雁回懒得和他废话,这乌家与她何干?
她手里的宝贝,随便一件都能换一辈子衣食无忧,何必自找麻烦。
“二伯,爸爸把所有的股份都留给乌佑文了,你和我打感情牌是没用的。”
乌承宗:“……”这小妮子瞎说什么大实话,让他怎么往下接?
要不是乌佑文的电话半天打不通,他至于和一个丫头片子多费什么口舌。
三弟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怪不得是个丫头片子,一点都不知礼数。
右眼皮跳个不停,乌承宗心里打鼓,总觉得心中不安。
要说乌雁回这孩子一向沉稳大方,怎么今天怎么突然就抽风了呢?
难道是亲人离世,受了刺激不成?
这不正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这段时日,乌雁回像是个护崽的老母鸡,将乌佑文保护的滴水不漏,他们这些亲戚连个碰面的机会都没找到。
大家心里都明镜一样,乌佑文就是个傻的,谁搞定乌雁回,才是真正拿到了乌家的话语权。
没等乌承宗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得女孩奶呼呼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
雁回:“您要是没事儿,可以多和弟弟交流交流感情,他比较单……(蠢)纯。”
乌承宗:“……”你是想说蠢吧,雁回这孩子是疯了吗?
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的弟弟,怎么今天就贱卖了呢?
汪酱:【因为换了个芯儿啊~】
怕二伯脑子不够用,雁回语重心长的给这位长辈出主意:“他未满十八岁,想必是需要一个监护人,你和大伯可以商量一下,这事儿我不争。”
乌承宗:“你可是他亲姐姐,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