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尽给我找事,这次打电话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没~有~就是很久没见孟姨了,想您了嘛。”
(孟姨?不会是孟婆吧?)
(不好说,酒姐管黑白无常叫叔,管孟婆叫姨也很正常)
(这后台……真硬)
(我现在下去投靠酒姐包分配吗?)
“想我也没见你过来看我,你娘呢,最近怎么样?”
“我娘亲挺好的。”
“还有,听说你把墨家的少主给弄到手了?”
“哈哈……哈……”花载酒听到这话讪笑道:“是……是啊。”
花载酒:不是我弄到手的啊,是他入室抢劫我啊。
“可以啊,他确实是这一辈里面最出色的那个了,之前我就想给你们牵个线来着,没想到你还挺快。”
“孟姨不管冥河那边的事啦?给人当月老去了?”
“呵呵,你这张嘴,倒是像你家里的鬼,像了个十成十,说吧,找我什么事?”
“就是……我想问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被蛊给寄生了,您能把我捞回来吗?”
“什么?你被下蛊了?你对象干什么去了?他还在这里汇报工作,我现在就去给他打一顿!”
“没没没,没有,我就随口一问,到底能不能?”
听见这话,孟婆的语气放缓了些,说:“如果能和蛊虫争夺到身体的控制权,自己就能够用鬼力把蛊排斥出来,或者时间一久蛊虫就会自行消亡,如果争不过,就可以来我这报到了。”
“意思是只要我比它厉害,它就是个八百寿桃——废物点心了是吗?”
“是要比母蛊厉害,子蛊是受受母蛊控制的,你们没把母蛊送过来,我也说不准。”
花载酒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只“长生蛊”除了能力变态一点,攻击力好像为零,就像是一个超脆的召唤法师。
“嘶,应该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我先说好啊,一定要帮我把母蛊抓住,送到我这来,老身就这么点爱好,要是成功了,等你俩成亲,我送份大礼给你们。”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呢。”花载酒听见这话脸有点红,心想:“还有,这份大礼可能是送不出手了,要不研究研究我?”
“这不像你啊,这么帅还有钱的优质对象,不应该早扑上去了吗?”
花载酒:他扑我还差不多。
“也……也没有。”
听见这话,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才略带震惊地说道:“那你就是多了个永久奴隶了。”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不算呢)
(他真的很爱酒姐)
(话说,酒姐真要自投罗网?)
(高级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
“还真是……”
“哇,年轻人玩得就是大。”
“咳咳,那什么,孟姨,您早点休息哈,我先挂了。”
“想和你多说两句都不肯,孩子大了都不和我亲了,算了算了,挂吧挂吧。”
“哎呀,不是忙嘛,对了,我外公的寿宴您一定要来,我娘一直念叨您呢。”
“你不请我我都要来 我倒要看看你们一大一小这段时间到底在干嘛,都不来我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