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盖了”此时阎埠贵也不敢确信自己到底盖还没盖子了。
“盖了之后,压上东西了没?”杨瑞华又问道。
“想不起来了,快找找吧,把解旷和解娣也叫起来一起找”阎埠贵都快急哭了,开始满院子的找鸡,去了中院,又去了后院,和两个孩子还去了院外,找了一个早上,但是一无所获。
“三块五一只呀,两只七块钱呀”阎埠贵一直不停的念叨。
“谁让你不盖上盖子,再压住的,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杨瑞华当然也很心疼。
“还不如吃了呢?”阎解旷嘀咕了一句。
“你他妈的就知道吃,这是母鸡,是我们家能吃的东西吗?”阎埠贵听到了小儿子的话后,直接大骂了起来。
“你和孩子了发什么火?他们又不知道,再找一找吧,不行再买两只,我对你说买了之后,直接给人家送去,你可别再想一天下几个蛋 的事了”杨瑞华说了阎埠贵一句。
阎埠贵在家里着急上火,在后院的棒梗自然是听到了的,他高兴的差点笑出声来,你们还想找到鸡,做梦吧,惹了我贾梗,你还想有好。
以阎埠贵这样的性格,一辆粪车从门口经过他都要尝尝咸淡,怎么可能喂了鸡之后不盖了盖子?篓子上的盖子自然是被人打开了的,这个人就是棒梗。
昨天晚上大家在院里乘凉到了九点来钟,都各自回家休息了,棒梗更是早早的就睡了,到了半夜,贾梗一个人出了房门,来到了前院阎埠贵家门前,先小心的去掉了篓子上的盖子,然后向篓子里伸进了两只手,一手抓住了一只鸡脖子,然后去了后院,再去了张大标跨院的卫生间,从卫生间一侧拿出了一个袋子,把鸡放了进去。
鸡对光线很敏感,在黑暗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是不叫的,棒梗先把装鸡的袋子扔出了院外,这时鸡叫了几声,但是和前院隔的太远了,阎埠贵根本听不见。
把鸡丢出去后,棒梗从墙上爬了出去,把袋子背在身后,一路上挨着墙根,来到了春风胡同10号院,棒梗带着鸡爬进了院子。
棒梗知道张大标已经出差了,春风胡同10号院没有人来,暂时把鸡放在这里很安全,并且这里什么东西都齐全,也有装鸡的篓子,把鸡放好,棒梗还从厨房里拿了一把玉米茬子放到了篓子里,盖好盖子,又压上了两块砖,然后棒梗又原路返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他心里特别的后怕,大晚上的一个人出去太恐怖了,当时出去的时候不害怕,但是回到家里以后,是越想越害怕,快天明时好不容易睡着了,但是大早上的阎家人开始找鸡了,又把棒梗吵醒了。
阎埠贵让张莲花陪着特意去了跨院,当然什么也没有找到。透过窗户棒梗看到阎埠贵悲痛欲绝的样子,特别的开心,觉的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值了,也没有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