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俯身从空中下来,手中的宝剑如流星一样,金丹大修的实力用到了一群普通人的身上,这些人如同被砍瓜切菜一样,纷纷被张大标砍倒在地,大多数都是头被砍掉,一声不吭的死去了,只有个别的喊了出来。
有人叫,到了后院的单任等人听到叫声,从后院里面出来查看,又被张大标一一砍倒,随后张大标又根据乌鸦所在的位置,找到了颜家,把颜家所有人一一砍下头来,提着来到了永定门空地,把现场所有人和头一一砍下,筑成了京观。
做完这一切,收起宝剑,换了衣服,原路返回到了羁押室,像个风一样的男人。
“好像有风”一个值班的公安说道。
“室里还有风吗?瞎说,你去看看领导们有没有需要喝水的,没有就算了”另一个公安对身边的同志说道。
“好吧”小公安提着暖瓶看了睡着的五个人,都睡的正香,又回到了头口,趴在桌子上睡开了。
羁押室里很安静,邢保国等人由于喝的也多了点,所以也暂时的忘掉了工作中的烦恼,一觉睡到了天亮,邢保国是五个人中最早醒了的,不过宿醉的感觉太不好了,睡的再好,头也感到不舒服。
“岁数大了,可不能和这些青年们这么拼了”,想到今天还想到张大标哥哥们的事情和李怀德汇报一下,所以他先出了羁押室。
“让我们睡到这里?你们两个真不错。让他们睡一会儿吧,告诉连标,我单位还有事,就先走了”邢保国夸了一下值班的两个年轻公安。
“邢厂长,你慢走”有一个公安认识邢保国,把他送到了派出所门口,邢保国骑上侉子,回到了红星轧钢厂。
“邢厂长,你听说了没?”刚到办公室坐下,邢保国想喝点热水,自己科里的刘干事,也就是自己的通信员过来了。
“我听说啥呀?昨天和大标、张为华他们几个喝大了,喝完就睡了,他们四个到现在还没醒呢,天天吹自己能喝。出事了?我们厂?”邢保国说道。
“不是我们单位,听说永定门那边出了大事,死了一百多个人头都被砍下来了,筑成了京观,把早上起来打扫卫生的人吓尿了”刘干事说道。
“永定门那边死了一百多个人?还筑成了京观?小刘,是我喝醉了,你没事吧,现在啥年代了,还能有这事?”邢保国直接不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我表弟弟他叔叔的连襟的哥哥住在那里,早上起来吓晕的住户有七八个,公安去的不多,部队把那里围起来了”刘干事说道。
“这么严重?是帮派之间的仇杀吗?”邢保国一听这事有这么复杂的关系在那里住,应该是真的了,最起码有一部分是真的。
“应该可能是,这些人全部都是黑市上的,有搞管理的、有骨干,听说还有一个大官一家也都死在了里面,好像姓颜”刘干事说道。
“开黑市的?永定门这边,有颜姓大官一家都死了”这几个关键词汇在了一起,让邢保国想到了昨天晚上几人一起商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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