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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赵以孚比较敷衍,摊开画卷拿起笔来就画。
刷刷刷的几笔,一个人物肖像就已经初具轮廓。
只见一身穿锦衣长衫的人头戴高帽,暂时看不出男女来。
不过这是给素蝶画的,那就是女子吧。
只见这女子一手拈花状捏着一枚绣花针,一手则是拉着大红丝线。
那面容冷峻貌美,如女子般娇艳但目光又凌厉得吓人。
没错,这次他给人物点睛了,因为自觉敷衍之作没有压力,于是就果断下手点了睛……结果看起来好像效果不错,反正素蝶凶巴巴的样子是完全体现了。
而画作最后上色完成,便是一名大红衣衫的女子手里捻着绣花针神情凌厉,让人一看就感觉这绣花针是要用来戳人的……
赵以孚自己沉默了,他觉得把人家小姑娘画成东方姑娘好像有些过分……罢了,以绣花针为武器的还有容嬷嬷,那就没关系了。
于是心理负担尽去。
虽然不指望这丫头会给他送上阳和灵气,但还是留下了自己的信字章作为纪念。
果然,素蝶对这幅画并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她凑上来看了看,眉头竖起问:“我有这么凶吗?”
旁边宋玠也凑过来看了看,又看了看素蝶,然后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旁边围观的人不少,此时都十分默契地沉默了。
但就是这种不约而同的沉默才尤为伤人。
素蝶气得咬牙切齿。
恶狠狠地环视一周,这才丢下一张银票道:“你的画资!”
说着就卷起那画卷转身就走。
周围的人知道她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自然不会拦着。
赵以孚则是飞快地收好了那银票,然后收摊走人。
“子泰兄,我要走了。”
宋玠连声道:“好,快走吧。”
他有些羡慕又有些担心,因为方才惊鸿一瞥,看到那银票上赫然写着‘一百两’的字样。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了,更重要的是这财已经露白!
赵以孚倒是没有他这点担心,只是单纯地想要早些回家,那素蝶已经耽搁他不少时间了。
于是背起书箱匆匆离去。
素蝶给的一百两……他从来不会觉得这是素蝶自己想给的,必然是替她家小姐周清昭给的吧。
不过感受着信字章上还在源源不绝传递来的阳和灵气,他倒是没想到周小姐竟然这么喜欢那幅画。
不愧是周学政家的女公子,就是文艺,心里的戏就是多。
不过今天倒算是赚了,不但又开了一座‘新矿’,还赚了一百两……
他正喜滋滋着呢,结果怀中的依依忽然‘喵’地一声急促响起。
赵以孚敏锐地发现这叫声并非平时奶声奶气的撒娇音,其中带着明显的紧张感。
他立刻警惕,眼角余光飞快甩过一些地方,这才注意到自己被跟踪了。
必然是先前的银票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这年代别管一座城市的治安有多好,喜欢不劳而获的人始终不会少。
当然,这些人若是将赵以孚当做寻常书生可就错了,他的手已经痒了起来,撸猫都不能满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