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墨阳城,赵以孚好好地吃了一顿才算是让自己感觉又‘活过来’了。先前那种极致解饿的感觉着实令他不想再尝试了,同时心中决定这个招数以后少用,总感觉有些不那么正道的样子。
并非是说这种气血催化之法不好,只是赵以孚本能地从中感觉到了一些危险。
他很担心,若是这种极致饥饿的感觉失控了该如何?
“少爷,咱们得想办法继续赚钱了,最近家中有些入不敷出了。”
在赵以孚大口吃肉的时候,忠仆在旁边忧心忡忡地说道。
赵以孚问:“怎的,我每天至少赚小一两银子,还不够我们两个吃的?”
吴忠叹道:“光咱们两个是够了,可不是还有那些小祖宗们吗?”
他正说着呢,赵以孚已经夹了一块肉给桌底下的大黑。
这大黑还小,毛茸茸的憨态可掬也颇为可爱。
听忠仆这么说,赵以孚则不以为然地说:“那我就想办法多赚点,养它们总比养看家护院的家丁省吧?”
“对了,大黑是不是脏了一点,没给它洗过澡吗?”
吴忠笑着摇头道:“大黑是养来看家的,哪里需要这么娇气?”
赵以孚一边咀嚼酱肉一边弯腰将大黑抄起抱在怀里,咽下嘴里的肉道:“这可不是娇气,大黑既然要给我们看家护院,那就是咱们的门脸,当然要收拾得干干净净还要够神气。”
这个时候,一直在地上、桌下趴着的狗子享受到了从未享受过的主人的怀抱,激动地缩脖子夹耳朵,尾巴甩得像螺旋桨。
赵以孚一看狗子这么激动,心里觉得也是怪可怜的,便伸手在它身上施展绝技:壬水八式之鹤爪净毛手!
这乱七八糟的名字,却有着所有宠物爱好者最为羡慕的功能。
他那爪子在大黑的脑壳开始,慢慢地往下一梳……
狗子立刻舒服得翻白眼,而随之则是一道细小的水波划过狗毛间隙,将所有的尘埃、杂屑混合了被扫下的细毛一同给筛了下来。
当赵以孚这手一路顺到了尾巴尖上的时候,掌心就扣了一枚扎实的小毛球。
而大黑一身的狗毛则是乌黑透亮,显得干净又漂亮。
“喵~”
依依在桌上不高兴地看了看大黑,抬起一只爪子想要拍这狗子的脑壳但想了想又没下手。
大黑倒是吓了一跳,连忙一翻身从赵以孚的怀里跳了下来。
依依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给了大黑一个眼神让它自己体会,然后就跳到了赵以孚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喵~’
那仿佛在说:好你个铲屎官,有新招数也不知道先给本姑娘试试!
赵以孚没好气地说:“你不是会自己舔毛的吗?”
不过他还是下手了。
而真梳理起依依的毛,他才发现其实猫咪虽然喜欢自己舔毛,但终究还是会有些脏的。
而且用口水舔的哪里有清水洗的干净?
当他的手从依依的背脊一直撸到其尾巴尖,搓下来的毛团甚至比大黑的还要大。
他哈哈一笑,觉得这招技能开发得好,至少对于他来说可太有用了。
……
或许是善待小动物的人运气不会差,总之第二天赵以孚出摊的时候就接到大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