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我虚长你们几岁,就拖个大,不过,一个称呼而已。”
“你怕是有健忘症,忘记傻柱是我侄子这个关系了吧?
你丈夫贾东旭在,那也是叫我一声叔的,是吧,侄媳妇?”
秦淮茹这人脸皮厚,她自己觉得腆张老脸能拉近关系,
他只觉得恶心,
不知道和许大茂滚了多少次小仓库了,还到他面前来装纯情。
等傻柱和雨水收拾好从屋里出来后,
何满带领傻柱兄妹和娄晓娥一家往外走去。
“哎,等一下,我忘记锁屋子了。”
说着,傻柱返回将门锁好。
秦淮茹见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要知道,傻柱以前从来不锁门的,就是为了让棒梗他们去他屋子了拿东西方便,
现在傻柱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打她的脸。
路上,娄晓娥紧紧牵着何满的手,
仿佛只要松手了,何满就消失了。
何满另一只手摸摸娄晓娥头顶青丝:“傻姑娘。”
之前骑车载她的时候,即使车速过快,娄晓娥也只是紧紧捏着他的衣摆。
既矜持又得体,现在全然不顾这些了,
这次不得已消失了这么几天,何满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何满自己被死亡倒是没什么,
主要是吓坏了他们。
何满本来是想请大家去东安市场内的东来顺吃大餐,
毕竟也算是两家第一次见面,应当隆重点儿,
这次出去有获得了几次系统的奖励,
何满不差钱。
但是,娄父以太张扬为由,怎么都不愿意去高档的地方消费,
他们家背景本来就不好,再张扬高消费,被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最后,何满只能带他们找了里边一家餐馆。
轧钢厂以前是娄家的,后来公私合营,
娄家每个月能拿到至少十几万的分红,这还不算其他产业。
坐拥金山银山却不敢消费,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小满叔,您这几天去哪里了?
明明你没事,怎么他们都说你......”死了。
心直口快的雨水坐下后,忍不住问道。
这个也是在坐的人想问的问题,此时,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何满身上。
何满喝了口水,才道:
“当时和陀壁公社的人分开后,我遇见了受伤严重的兄弟,
然后把他送去了县里的医院,他受伤严重,一直在手术,我就等手术好了才回来,
没想到,张主任他们找不到我,以为我出事了,
这也怪我,我应该想办法先给你们报个平安的。”
何满捡了一些能说的说,
特务这些属于机关机密,没有得到允许,何满也不能说出来,
其实,当时他被提去审问了,
相关机关查明了他的身份后才放他回来的。
“原来是救人去了,没关系,这是学习雷锋做好事,
但是,何满,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一定要先注意自己的安全,
然后记得给我报平安,
不然,我会担心。”
娄晓娥瞳孔非常黑,当她专注地望着你的时候,她的眼里清晰地印着你的影子。
“好,这一次都已经够让我们心惊胆战的了,
我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
何满抬起娄晓娥在桌子底下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在娄晓娥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保证道。
娄晓娥脸瞬间想熟透了的红苹果,
“何满,爸妈,柱子雨水他们都在呢。”
娄晓娥低声道,她很害羞,但是她很喜欢何满这样珍视她的行为。
何满见娄晓娥窘迫的样子,笑道:
“没关系,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没什么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