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叫做他还小?
他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在前院等着何满回来的人不在少数,
只不过被脸皮厚的三大爷捷足先登了,
其他人也是围观看何满是什么态度,在看看讨要餐券可不可取,
何满在院儿里的雷霆手段,
很多人不敢贸然上前。
“柱子,哪有你这样儿说话的,什么叫逼何满了,
这不是在这儿打商量吗?
大家都一个院儿里住着,而且,对面屋子都成何满的了,
我们两家门对门住着,关系不是更近了?
整个院子就只有我家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这不是想尝尝鲜,
被你说得这么难听。”
“三大爷,柱子的话不难听了,您要是让我来说,
我可以说更难听的,只是看在您是人民教师的份上,我忍了,
我在这儿跟所有打我主意的大伙儿说清楚,
餐券我刚好够用,没有一张是多余的,
你们别再多费口舌了。”
何满放大了音量,冷冷地警告。
这样一劳永逸,免得是不是有人跳到他面前来蹦跶。
何满话都说这么明白了,开始有想法的人,脸皮没有那么厚的,
都讪讪地退回家中,尽管是会加重吐槽何满不道义。
阎埠贵也看着,何满手中的餐券他是算计不到手了,
阎埠贵砸吧着嘴拉三大妈回家去了。
只有秦淮茹像是没事人一样,在中院水池洗衣服,
贾张氏双手交叉揣进袖子里,倚在贾家门前柱子旁,
三角眼时不时斜眼看看何满和傻柱。
秦寡妇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本就没有的汗,
露出她那冻得通红的手,
“秦姐,大冷天的,你咋拿冷水洗衣服啊,
冻坏了遭罪的可是你自己,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谁心疼你啊。”
傻柱看见了,下意识问道。
“小满叔,柱子,你们回来了,
没事,孩子们太调皮了,就是废衣服,脏衣服也堆了好几天了,
总要把衣服洗了,孩子们才有穿的。”
“那你也得烧点热水啊,这全是冰水的,
就是铁手也受不了啊。”
秦淮茹微微一笑道:“这个月的煤炭不够了,留着点儿过年用。”
“原来是这样啊,要我说啊,大过年的,你婆婆那三块钱就先不上交了呗,
拿来买点煤炭,买点年货,
这少一两个月的,也没有什么,总不能让孩子们冻着饿着啊。”
何满:......
好家伙,他还以为傻柱舔狗的老毛病又犯了呢,
原来是彻底觉醒了。
贾张氏:......
秦淮茹:......
本来傻柱主动关心搭话,肯定是心疼了,
按照往常,傻柱早就主动上交工资,甚至让秦淮茹去何家拿煤炭,
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将矛头转向贾张氏。
傻柱给的馊主意,贾张氏不乐意了:
“傻柱,你说什么呢?
你居然将主意打到我的棺材本上,
你这个黑心的,你现在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连我棺材本都不放过,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啊?
你敢用吗你?
怪不得你都快奔三了,还是庙门口的旗杆—光棍一条,
抠搜成这样,谁家有姑娘都不会让姑娘嫁给你 !”
这次,贾张氏没有在哭天喊地招贾东旭和家老头的魂,
居然靠自己纯输出,
这倒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何满三观一次又一次被刷新,道:
“好啊,贾家老婶子有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
这是可歌可泣,知道我要结婚,居然能拿出棺材本出来随礼,
您随的礼,我怎么不敢用,
就怕您说话就像放屁,放的时候又响又臭,
过后无影无踪,
要不,老婶子,您现在就拿出来吧?
看在您这么慷慨的份上,我可以将我们家这个月的煤炭拿点给你们家,
免得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