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干什么?
你怎么能打秦京茹呢?
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大家伙儿坐下来好好商量啊,
对不对?”
刘海中一大爷的气派摆得足足的 ,
这次派出所之行让他想当官的念头更加强烈,
如果他有权利在手,秦淮茹, 刘春英她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骗他?
“就是啊,许大茂,秦京茹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也不应该动手啊。
好好说就是。”
刘海中话说完,其中有人补充道。
“哎,怎么说话的呢?
什么叫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就没有不对的地方,
不对的是他许大茂!
他把这么多年不下蛋的错全部怪在我身上,
对我每天不是骂就是打,
忍受了这么多年,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心疼许大茂,觉得我想离婚小题大做,
那我离婚以后 ,你来和许大茂过好了,
看你能不能像我一样,过这么多年!”
那人说的话, 秦京茹气极,
不顾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秦京茹,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这个年头离婚的女人会招人笑话,还不好找下家,
女人过日子有多难,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们两口子好着呢,
你别看不得别人比你幸福,在这儿挑拨离间,
你要是不受我的建议,你不接受就是,
这么阴阳怪气儿干什么?”
街坊大妈也怒了,撸起袖子回击秦京茹。
“不会说话,就不要在这儿发言,
好好听人家一大爷说话的水平,这才是一万说端平,
有你什么事儿?”
秦京茹不是没有脑子的,院儿里的事情现在还得一大爷来主持公道,
在怼那个大妈的同时,把刘海中夸赞了一番。
刘海中果然受用:“行了,京茹现在情绪不稳定,
你们在两边的就少说点儿刺激她的,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大家商量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对京茹,对许大茂都有益。”
刘海中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周围街坊邻居安静。
“依我看,我们还是让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个人,分别表示一下,
他们两个人各自的诉求是什么?
大伙儿再来讨论。”
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戏的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要不是再不发言,院儿里的居民会不把他三大爷当回事儿,
阎埠贵还真不想来趟这个浑水,
全程看戏多好,
两口子的事情,不就是那些事儿,
外人插手弄不好还能把事情闹得更加糟糕。
不过,现在刘海中优先发言了,
他这个三大爷也得表示表示。
想了想,阎埠贵又继续说:“何满,你怎么看?”
阎埠贵把何满拉进来,
一来,何满现在是他们四合院里所有不敢惹的存在,
二来,他现在清晰的认识到,绝对要和何满站在同一边,
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阎埠贵明白,坚定不移地赞同何满的任何话,
绝对不会有错,不管何满置于什么恶劣的局面,
何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
刘海中闻言,咽喉好像有什么东西哽住了,
半天吐露不出一个字来,
他们开全院大会,向来是由他们管院大爷主持的,
阎埠贵现在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要问何满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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