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
娄振华朝来点点头,表示他们坐。
定金都交了,哪有不坐的道理。
娄志学带人去搬东西,来来回回搬了五六趟才搬完,
就这一操作,给四周的人给看懵了,
这是搬家啊?
举家搬迁香江?
娄志学把所有东西都包得好好的,没人能看见是什么东西。
“你们搬这些是什么东西,拆下来我们看看。”
中年男人拦住娄志学道。
“哎,同志,同志,这些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我们家这次搬去香江,
很多家具用了很多年了, 舍不得人,就干脆全部搬来了,
您看,这天刚下过雨,
我们家的都是木质家具,好不容才打包好的,
要是湿了水,就腐朽了,
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就是靠着这缝缝补补过日子,
请您通融通融。”
“你们是从北方来的?”
一听称呼别人为同志的,中年男子就知道这些人从何而来。
“是是是。”
娄志学回答着,他老丈人悄悄递给他一些钱,
娄志学顿时明白老丈人的用意。
“我知道,我们家东西确实多了点儿,
给你们造成不小的麻烦,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您拿去和兄弟们打点儿酒喝。”
娄志学笑眯眯地将钱塞给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厚度挺厚,满意道:“多谢了,那你们快点儿了。”
“哎,好勒。”
娄志学连连应答,这买路财就是好用,这不打通了通往康庄大道的关卡?
“龙哥,咱们这么做,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吧?”
走到另一边, 中年男子身后的一名手下问。
“不会,咱们现在这艘船就是普通的船只,
船上又有这么多人,他们根本不会想到咱们来了一招金蝉脱壳,
他们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咱们就更能顺利回到香江,
不要计较得失,咱们将手上的东西带回去才是至关重要的,
只要完成任务,你要什么没有啊?”
“是是是,龙哥说得对。”
两名手下喜笑颜开。
娄家这边,
何满找了个干净的地方,铺上毯子让三个孩子坐在上面,
何满则和娄晓娥、娄母看着娄志学等人气喘吁吁地将东西堆在一起,
然后盖得严严实实,
做出就是一些寻常的破旧的物件的模样。
娄志学等人忙得鞋底都快被磨通了,
每个人都筋疲力尽。
何满气定闲神地在一旁,还有兴致和他女儿玩耍,
从来不说来搭把手。
娄志学没看何满一次,后槽牙都像是要被咬断一次,
他以前就知道何满令人生厌,
但从没有此刻感觉如此强烈过,
他现在的狼狈样,和何满形成了鲜明对比,
弄得他像是个下人似的。
等娄志学等人坐下来休息的时候,船缓缓地启动了,
终于启动了,
娄志学心下放松了下来,他已经写信给两个哥哥,这两天哥哥们都会在码头等他,
他一靠岸,就能看见两个哥哥了,
在香江,看他怎么收拾何满。
何满不知道自己好端端地,怎么就得罪狠了娄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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