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反问:“亨特警司,照片上是否明确地看见港督大人手持凶器,正在杀害颜探长?”
“没有,可是当时......”
亨特试图狡辩。
“没有可是,你们所说的证据,无非就是这几张照片,
这张照片上,港督站在门口,
拍摄的人角度选得很好, 只照了港督和屋里的颜探长,
不知道你们去颜探长出事的那间病房看过没有,门口到颜探长位置的距离,
既然照片拍出港督大人正在行凶,
你们又是如何一口咬定港督大人是凶手呢?”
“当时病房内只有港督和他的下属在,凶手除了他还有谁?”
有记者站起来据理力争。
何满不禁笑出声:“真是给我气笑了,照片中颜探长的手下你们是一个不提?”
“颜探长平时为人义气,对他下属很好,他下属没有理由这么做。”
“你知道这么清楚,就像当时你在现场一样,我觉得凶手是你。”
何满指着那名记者, 厉声道。
“何满,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又不在现场,我怎么可能是凶手?
我看你也没有什么证据,不过是来胡搅蛮缠而已。”
刚才何满胸有成竹的样子,真让人觉得他有什么不得了的证据,
没想到是上来打嘴炮的,什么实证都没有,
不少人看何满的眼神由谨慎转变为讽刺。
亨特警司在何满出现后,就不自觉坐直的身体又缓缓斜躺了回去,
神情一派轻松惬意。
“别急,这就来。”何满笑着道。
闻言,亨特斜躺下去还没有热乎的背脊又挺了起来。
“进来吧。”
何满话音刚落, 门口走进来五个人,三个穿着警服,两个穿着便服。
见到来人,亨特警司,还有不少记者蹭地站了起来,
满眼不可置信。
“亨特警司,这么吃惊做什么?
这些人是颜探长的下属,又不是你的下属。”
何满笑意盈盈地说道。
亨特才惊觉自己反应过大,回过头来笑笑:“我当然吃惊,这些人刚才我们还说一个都找不到,估计是遇害了呢,
没想到,是何老板扣住了。”
亨特警司常年被黄赌毒酒掏空了身体, 但是脑子并不笨,很快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关,
没有人能找出他的错处来,
毕竟以为死了的人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
吃惊很正常。
何满没有理会亨特,说道:“这位是颜探长最贴心的下属,马仔,
马仔,你来说说。”
马仔点点头,上前一步:“ 我是马仔,想必各位媒体朋友认识我的不少,
颜探长出事之前, 知道是自己执法出现了问题,误会了何老板,
餐馆的事情与何老板无关,
就让我回警署放了何老板,等我忙完警署的事情,回到医院的时候,
病房内人去房空,
我以为探长回家了, 没想到,第二天,我去警署的路上被人腹伏击,差点死在那儿,
为首的人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亨特警司的手下,张警官。
我不知道张警官或者是亨特警司为什么要杀我,
要不是遇到何老板, 出手相救,我现在已经死了。”
“我们,我们也是, 昨天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马哥回去没有回来, 探长出了这么重的事情,我们作为守在探长身边的人,
嫌疑最大,我们被留在警署内协助调查,本来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们是不能被放出来的,
可是, 今天早上,我们被通知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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