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边处理不好,雷洛这边他不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李成朝另外几人使眼色,帮帮忙想想办法啊,这局是大家一起布的,
现在不能让他一个人夹在中间受两边烈火煎烤吧。
“尖沙咀?江森泉手底下的人?”
雷洛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
他在尖沙咀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人的名字,才短短一年多的光景,
尖沙咀那边完全变了模样?
怪不得,最近他没有办法获得尖沙咀的任何情报,
何满你够狠的啊,把警署的人来了个大换血。
“是,是的。”
李成吞吞吐吐,最后还是应答。
“你这么嚣张,是不是何满让你这么做的?
我听说李老板邀请的是你爸,而你爸没来,你却来了。”
雷洛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满脸问号,
不是,好好地怎么扯到何满去了?
难不成何满手真的这么长,都伸到尖沙咀警署去了?
谁人都不是傻子,疑问一出来,他们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何满和江探长关系匪浅。
这么说来,他们舞大刀舞到人家面前,还沾沾自喜认为瞒天过海,
在这儿商讨对付别人的法子?
“雷探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太明白。”
即使心里基本确定,李成他们还是不死心问出来,在没得到确定的答案,
他们内心还抱着一丝幻想。
“江森泉和何满关系匪浅,这小子如果是张科长的儿子的话,
我想,你们今天聚在这里早就在别人的视线之下了。”
世人都不知道尖山咀江大探长和何满的关系,雷洛可清楚得很,
江森泉大探长的位置,不就是何满硬生生给推上去的。
李成及其他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大探长, 您大人大量,给我们解解惑,江探长和何满关系匪浅,匪浅到哪种地步啊?”
有人追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雷洛皱眉问。
虽然他对何满也越发不满意,但他没有义务为他们揭何满老底。
“探长,你看,我们也知道,何满最近的动作有些大,
他怎么做生意是他的本事,但是,他也不能断他人财路哇,
这和杀人父母有什么区别,
何满不予许他的地盘上出现粉这样的生意,我想探长您应该和他沟通过,
他依然我行我素,是不是太不把我们香江人放在眼里了?”
“对啊,雷探长,我们大家谁不是上有老人,下有老婆孩子要养啊,
何满他一个人卷去整块蛋糕,
我们怎么办?”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义正言辞,不知道的还以为何满不只是不把土地拿出来卖给他们而已。
雷洛闻言,眉头川字型的褶皱又深了几分。
“哟,我刚进来就听说大伙儿今天都聚在这里打高尔夫,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抱着碰碰运气的想法过来看看,
现在看来,我运气还不错,大家都在啊。”
说曹操曹操到,何满满眼笑推开门悠闲走进来。
这,被当场抓包的窘迫感在现场蔓延开来,
何满还没说什么, 他们自己心里有鬼,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