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这,这谁干的?苏使者得罪了谁?”
话虽如此,但是,没有人敢上前去查看情况,
人都没有见到,就被伤成这样,显然来者不善,这个时候上去,不亚于和苏青禾是一边的,谁沾谁死。
“会不会是‘神’发怒了?”
“啊?苏青禾是使者,又没有犯什么错,‘神’为什么会发怒?”
“这谁知道呢,或许她犯了‘神’的禁忌,遭到神罚。”
“那,那边的齐刚怎么说?”
齐刚就是刚才被扇了半边脸颊的中年男人。
“这......”这让他如何猜测。
苏青禾一脸惊恐,嘴没了,她说不出话来,这个头部火辣辣地疼,快要将他整个脑袋都烧起来了。
苏青禾不断后退,双眼睁得大大的,
说不出话来的她,只能从喉咙发出啊啊啊的哀嚎,他来了,他来了,他听到了, 他都听到了。
没有什么比这个时候的苏青禾更绝望的了,没有徐彦召在,她没有靠山,
就算何满肯放过她,白月薇不可能放过她的,
白月薇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
苏青禾这样子,还有齐刚的惨状,两者结合起来,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说了白月薇的黄腔,
这想法像是有共振一样,霎时间在众人脑海中传开了来。
他们,在场的人都参与了臆想白月薇的讨论,
现在是苏青禾和齐刚,那他们呢?
“不,会不会是, 白领主听见了?”
“别,别自己吓自己,白领主和‘神’在讨论相关事宜,
离这里远着呢,哪里能听到我们说话?”
“应该是苏青禾还有齐刚没有办好‘神’交代的任务。”
这解释让人心安,他们不自觉地将这个作为最佳答案,只有这样,才能宽慰他们。
末世降临,女人就是男人的财富,是附属品,
谁让女人天生就弱呢,
被开黄腔很正常吧?
再说了,他们又没有付诸行动,白月薇不可能以此来惩罚他们,
出手就把人废了,她还有没有把‘神’放在眼里?
“你们刚才不是说的挺欢的,继续,怎么不继续了?”
就在众人抱有侥幸心理的时候,陡然出现的话语将他们打回现实。
“你们是谁?”
他们没有见过白月薇母女俩,更别说何满了。
何满:“刚才的讨论很精彩,现在正主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却认不出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有后悔,有害怕,就是没有羞愧。
一个女人而已,他们议论又没有罪。
何满闲庭信步走到苏青禾面前,“苏使者,想溜?”
苏青禾惊恐着疯狂摇头,不断往后挪动。
“刚才你说我老婆什么来着?”
苏青禾还是摇头。
“还是说你想那样享受?”
说着,何满手一挥,封住了何诗颖的听觉,虽然要让女儿多经历一些,但是这些污言秽语不能进入他宝贝儿的耳朵。
何诗颖知道自己听觉被她爸爸封住了,
她不解地看向白月薇,白月薇对她轻轻摇头。
“啊啊,啊啊,”苏青禾狂摇头,她真的怕了,她没想到何满会听到啊,
也没没有人告诉她,空间异能还有这功能啊,
要是知道,她一定不会光明正大参与讨论,她有的是手段让人给她当枪使,
何必亲自上场,惹来杀身之祸。
“不过,你想多了,因为那样对于你来说,太便宜你了,
而且,你和他们都得死。”
“大言不惭,你哪个犄角旮旯来的?
大家伙,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要任由他胡来吗?
我们都是经过厮杀洗礼才走到今天,我们不是任人拿捏的蚂蚁。”
“对,我们在场的谁不是血水里爬出来的汉子,这小白脸轻飘飘几句话就能忽悠了我们去?”
一人带头,其他人踌躇满志,一拥而上朝何满袭来。
他们下意识攻击何满,留下白月薇母女俩,
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何满倒下了,妇女儿童便不成气候,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他们搓圆捏扁。
可没想到, 何满还没动手,他们被白月薇瞬间劈成了两半儿。
身子倒下时,他们还可以短暂操控身体,回头看见白月薇滴血的鞭子是他们最后的记忆,
现在只剩下还喘气的苏青禾和吊着眼珠子的齐刚。
秒杀!
原来白月薇能建立星火基地,稳稳坐在领主这个位置上,靠的真是实力,
她竟然恐怖如斯!
苏青禾摇头后退,他们见识到了白月薇的恐怖之处,但是,没见到何满的恐怖,
何满不是那怜香惜玉的人,
初次见面,她被何满当着徐彦召的面吊打,是她的噩梦,
以前还有徐彦召为她求情周旋,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啊啊啊,啊啊啊”别杀我,被杀我。
苏青禾很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白月薇和何满还没说什么,苏青禾竟自己吓得断了气。
齐刚见此,求生欲爆棚,一手兜住掉落的眼球,转身就跑,
他跑出39米,何满40米的大刀紧随其后。
“爸爸,我不是说我已经长大了,要让我参与一些事情了吗?
您怎么还把我听觉封住了,您说话不作数。”
事情处理完后,何诗颖抱着何满胳膊,不满抱怨着。
何满笑笑,抓住女儿言语里的漏洞,“你也说了是一些事情,不是全部事情啊,况且他们说的话不好听,咱不听。”
何诗颖争论不过,给何满做了个鬼脸,“那今天我来开车。”
“又你来开车啊?”
“这是爸爸你得给我的补偿。”
“行行行,你开,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