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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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进去,郭襄道:“走!”众人又向前行去,没多久又看到一队元兵奔来,有百十个人,一个百夫长模样的人,看到媚姬等人押着丐帮弟子,道:“犯人被你们拿住,害得老子白忙活一夜,把犯人留下,交给我带走。”郭襄一听,知道他想抢功,走上前道:“你要抢功,难道不怕我在大将军面前告你一状!”那人听了大惊,旋而道:“你一个小小十夫长,也能见到大将军!”他一说完,他手下数百元兵把郭襄等人团团围住。
郭襄一看元兵围了过来,就想动手,自然杀死这些人只是举手之劳,可是被其他元兵发现破绽就麻烦了。媚姬走上前去,道:“大胆,我的犯人你也要抢吗?”那人看到媚姬(白鹤鸣模样)走了出来,道:“原来是白侍卫,没看到你,你大人有大量,可别告诉大将军!”
媚姬没想到那人真认识白鹤鸣,歪打正着,于是道:“不知者不罪,这些犯人都是大将军要的,可不能给你。你要立功,去后面树林中找一找,说不定能找到些贼兵!”那人一听,知道他话中有话,忙道:“还请白侍卫明说!立了功我自会重重酬谢!”媚姬眼珠子一转道:“好,看你不错,我告诉你,后面树林中里面有座庄院被萨满教巫术遮住,里面可能有萨满教妖人在,看在我们相识的情面上,我就告诉你们如何进去,捉拿妖人,你可愿意?”那人一听大喜,连连点头,媚姬便告诉他如何进入庄院。那人听了,连忙带人向庄院奔去。
那队人一走,郭襄笑道:“这个办法好,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其他人听了哈哈大笑,众人向前行去。没走多久,就听后面人声嘈杂,噼啪火烧之声,回头一看,只见庄院方向火势冲天,其他方向过来的元兵正向里面扔火把。
火势一起,浓烟滚滚,庄院里面的元兵大喊着就向外冲去,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外面的元兵听到里面有人声传出,就奔了过去,也找不到进口。这时其他元兵听到有敌人在里面,俱都围了过去,越聚越多。不多时,大火把树木假山烧毁,露出道路,两边一拥而上,浓烟中也分不清敌我,厮杀起来。
他们这边一厮杀,四周的元兵听到厮杀声,纷纷疾奔而去,准备抢夺功劳。
殷绍白看了道:“幸亏我们及时出来,不然在火海中的就是我们了!”丐帮众人不由得感到后怕。
路上遇到元兵就无暇顾及郭襄、媚姬等人,于是他们趁机率领众人在乱军中穿行。可是没走多久,又是一队人从远处奔来。众人连忙闪到一旁,让开道路,让他们先行。
哪知那些人到了眼前,众人才发觉竟是一队番僧,有百十人,前面那番僧脸上尽是刀疤,丑陋之极,赫然是修炼“欢喜禅”的丹巴。
后面几个番僧郭襄见过,正是跟随释迦摩萨一起去终南山重阳宫的弟子,人称“十三太保”,佛门也叫“十三尊者”,乃是释迦摩萨嫡传弟子。
这丹巴并不是释迦摩萨的徒弟,他乃是戴艺而来,向释迦摩萨求教。释迦摩萨替他解疑答惑,与他亦师亦友,于是两人称为师兄弟。丹巴看到丐帮众人,大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要找丐帮弟子,你们就出现了。”
他看了看前面郭襄等人装扮的元兵,道:“你们是谁率领的?叫他过来说话!”媚姬走上前去,道:“是我,这位佛爷有何吩咐?”
丹巴看了看他道:“你是何人?”媚姬道:“我是大将军府中侍卫白鹤鸣,特奉将军之命,来捉拿丐帮要犯!”
丹巴看了看他道:“这些臭乞丐,国师已命我们押走!你交给我们吧!”媚姬一听,道:“这可不行,大将军有令,要我们来捉拿他们,没有大将军号令,绝不能交给你们!”
丹巴一听,大怒道:“这事国师已经向大将军说过了,大将军也同意了,你们还不相信?”媚姬道:“空口无凭,没有大将军的令符,我是绝不相信!谁知你是不是又想来抢功劳的?”
丹巴道听了大怒道:“大胆,你敢污蔑国师!今天这人我是要定了,动手。”他一说完,那些番僧就围了过去。
媚姬一见他们围过来,连连后退,道:“你们敢来强夺不成?”
丹巴突地鼻子嗅了嗅,大笑道:“正是,你这妖女,你骗得了别人,还想骗我。你是乖乖跟我走,还是要我捉你走?”
媚姬道:“你说什么?”丹巴道:“你易容虽然精妙,变了别人的模样,可是你身上的香味却改变不了,休想瞒过我。你跟我回去做女佛,我们男女双修,练成七十二式欢喜禅功,就可以天下无敌,岂不美哉!”
媚姬一听,大怒道:“做你的大头梦吧!谁愿做你女佛,跟你这个丑八怪在一起!”丹巴嘿嘿一笑,道:“那我只好强渡你成佛了!”说着张臂就向媚姬扑了过去。
郭襄早有防备,知道眼下之势凶险万分,更没想到这丹巴会认出媚姬,若是他大声叫唤,引来更多元兵,想要突围只怕比登天还难。眼下之计就是把丹巴制住,不能让他开口说话。
看到丹巴扑向媚姬,郭襄踏上一步,使出新创的一招,右掌就向丹巴当胸劈去。
丹巴看到郭襄挥掌打来,左掌挥出,就向郭襄右掌迎了过去。哪知郭襄右臂斜弯急转,陡然增长许多,手掌避过丹巴左掌,啪的一声,拍在丹巴胸口。
丹巴只感觉一股雄猛无俦的掌力撞来,噔噔向后退了两步,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两人俱都大惊,郭襄本以为一掌能击毙丹巴,却只把他打出血而已。而丹巴更是惊慌,没想到普通的一个元兵模样的人,内力如此刚猛深厚,若不是他从小练习的挨打功夫,全身早已皮糙肉厚,这一掌恐怕就要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