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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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望北侯已押解犯人来到高台之前,一个胡人侍卫拦住他们,道:“闲杂人等,不得上前!”
望北侯大怒道:“大胆,你敢拦我!”侍卫道:“职责所在,还请侯爷谅解,这是大王吩咐!”
望北侯望着征西侯说道:“大哥,这……”
征西侯连忙道:“兄弟你过来,阿迪木你也过去!犯人都拖出去斩了,其他人都在外面等待!”
这时就有胡人官兵过来押解犯人,望北侯道:“大哥,这些犯人非同一般,对收服东城大军大有帮助,不可轻易杀掉!”
征西侯听了,顿感兴趣,道:“他们是谁?”望北侯道:“你看看就知!”
征西侯思索片刻,说道:“赫鲁思把他们押上来。”那胡人侍卫听了,手一挥,就有几个胡人士兵过来,押解犯人。这时望北侯也拉着阿迪木一起向高台行去。
片刻间,一行人到了高台上,征西侯突然对阿迪木道:“阿迪木,你怎么不说话?”
望北侯忙道:“大哥,阿迪木受了伤,不能说话。”
征西侯点了点头,这时望北侯几人已来到高台边,又被身穿黄衣的胡人侍卫拦住,道:“上面是金銮台,除了大王,任何人不得上去,都要在此跪拜!”
望北侯望向征西侯,道:“大哥,我也不能上吗?”征西侯没有回答,却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望北侯道:“大王,你离近点就能看清楚他们是谁了?”
征西侯迟疑片刻,走向高台边,望北侯对犯人道:“还不抬起头来!”
此时征西侯已来到高台边,低头看向犯人,犯人也缓缓抬起头来,却是太平王、定东侯等人。
征西侯大惊,急忙后退几步,大叫道:“捉……”他还没有说完话,定东侯与太平王几人早已跃上高台,挥手就向征西侯双臂抓去。
此时台下侍卫想上来,俱被其他犯人缠住,一时无法增援。近处的侍卫扑来,也被望北侯带来的人拦住。围观的百姓人山人海也都慌乱起来,挤成一团,有人向前有人向后,远处侍卫与胡人士兵无法挤过去救援。
此时台上的征西侯虽被围攻,却也是不凡,慌乱之中,挥掌挡开太平王与定东侯的招式,他掌法势大力沉,又是拼命,太平王与定东侯一时半会也无法将他制住。
就在这时,征西侯突然感觉后背劲风大作,知道有高手从后背击来,连忙向右跃去,躲开偷袭,定睛一看,那人却是望北侯。大怒道:“望北侯,我可是你兄长,你这是作甚?”
望北侯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大哥,你向太平王认错,我求太平王饶你不死!”
征西侯更是怒不可遏,道:“你宁帮外人,不帮自家兄弟,我真是信错你了!”
望北侯伸手从后背拉出一人,却是阿迪木,说道:“你信我,还是信他!”征西侯看到阿迪木,说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望北侯点了点头道:“兄弟之情,不如外人!”
这时定东侯道:“不要与他废话了!”望北侯又道:“大哥,你投降吧!我求太平王饶你一命!”
征西候哼的一声,说道:“鹿死谁手,还未一定,休想!”望北侯道:“大哥,那就对不起了!”说着就把阿迪木扔了过去。接着挥掌就向征西候劈去。
征西候被众人围在中间,无处可避,见到阿迪木飞来,大怒道:“没用的奴才,要你何用!”说着一掌劈向阿迪木。啪的一声,征西候右掌击在阿迪木胸前,阿迪木闷哼一声,七窍流血,反转方向,向望北侯砸去。
望北侯知道阿迪木只是被制住穴道,被征西候打了这一掌,已深受重伤,不忍他丢了性命,连忙伸手就要接住阿迪木身体。哪知手一碰到阿迪木的身体,立时一股大力涌来,震得手臂酸麻,大叫不好,道:“隔山打牛!”连忙放开手臂,向一旁闪出。阿迪木身体落到高台上,将石头高台砸得震了颤抖。阿迪木身体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征西候击开阿迪木,太平王与定东侯双人挥掌劈来,征西候连忙挥掌还击。这时望北侯从后面跃来,一掌打向征西候后背。
征西候被三人围攻,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大叫道:“云大侠,我答应你的要求,快来帮忙!”他话音刚落,就听得远处阴侧侧的一声长笑,一个白衣人影跳到台上,这人身法极快,风驰电挚一般,从人群中跃出,也没见如何跃动,几个跳跃,倏忽间跳到到定东侯的身后,一拳拍出。定东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有敌来袭,更不转身,反手便是一指,使出毕功指法,意欲将那人击退。哪知点到那人拳头,如碰到铁石一般,硬不可摧,差点扯断手指,连忙向后退去。那人也不追去,身体一跳,又来到望北侯身前,左手一拳已拍到那望北侯前胸。
望北侯闪身躲避,飞出一腿,踢那人小腹,哪知被震得腿脚酸麻,后退一步。
那人嘿嘿一笑,又已攻向太平王等人。一招过后,太平王几人一碰到那人,有的被那人拳头打中,有的打在那人身上,被震得手臂折断,太平王见势不妙,仗着轻功,退到一边。
瞬息之间,那人连出四五拳,击退了望北侯等几人,武功之怪,真是匪夷所思。
那人击退太平王望北侯等人的片刻功夫,台下的胡人士兵与侍卫已将望北侯带来的人团团围住,敌众我寡,危在旦夕。
台下的百姓也都安静下来,看着高台上的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