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齐国汝阳城外
汉军大军依旧是在城外十里处扎营,围三缺一,只留西面城墙。中军帅帐内,昭苏召集各部将军,商议攻城计划。
昭苏拿出暗卫的线报说道:“此地守将王哀原是一落魄书生,后来勾搭上了汝阳豪门筑县杨家的嫡女,而后在杨家的运作下这王哀逐渐从某处县衙主簿升为汝阳郡守。”
李迟笑问道:“此人才干如何?莫不是一草包?”
昭苏摇头道:“此人虽才干平平,但其素有野心,平日里虽然对其妻子相敬如宾,但暗地里却一直想脱离杨家的掌控、奈何势单力薄。暗卫探明此地兵马校尉是那杨家四郎,此人好色之徒尔城内守军五千更是草包一群。”
秦简率先请战道:“将军,末将请战,五日内必破此城!”
尉燎争抢道:“末将请战,只需四日!”
正在众将争夺之时,忽有亲卫来报:“禀将军,汝阳城内疑似有变,此刻汝阳城门大开。”
众将闻言不明所以,昭苏亦是惊讶道:“城门大开,可是有兵马出城邀战?”
亲卫:“标下也不清楚,方才还未见兵马出城。”
昭苏随即起身道:“诸位速速回归本阵,点上五千兵马随本将出寨一观。”
一日前,汝阳城内
戌时过半 郡守府内
“为之奈何?为之奈何?”一身书卷气的腐儒王哀不停地在府内踱步。
片刻后,衣衫不整的兵马校尉杨法阔满身酒气的来到府中,随口说道:“姐夫,此时唤我来此有何要紧之事?那醉花楼中头牌还等着我呢!”说罢便向椅子上一躺。
王哀一脸忧愁:“都什么时候了还去喝花酒!汉军打来了!探子来报明日便可抵达咱们汝阳城下。”
杨法阔随口应着:“不就是汉军打来了么,等等!汉军!打来了!”脸上醉意瞬间消退,杨法阔随即说道:“汉军,咱们又打不过,不如赶紧收拾东西逃命吧!”
王哀:“逃什么?如今两国交战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若是汉军退了,我等如何立足!”
杨法阔眼珠一转,嘿嘿说道:“好办,明日咱们来一出苦肉计。”王哀一脸震惊:“苦肉计?计将安出?”
杨法阔笑道:“明日我随便找点泼皮无赖将他们杀了装作你我二人亲卫,而后我再安排亲信假意绑着你我二人出城请降。待汉军接收城池时,你我二人顺势投降,日后无论是谁,都不能问罪你我。”
王哀笑道:“此计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