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众弟子见此情景,跑的远的自是亡命奔逃,自觉逃不掉的纷纷跪下,齐赞少侠功力出神入化,替星宿派除去了一个为祸多年的败类云云。
任泽虽然之前杀伐果断,那也是一时忍不下师父撒手人寰这口恶气,说到底他并不是嗜杀之人,冤有头债有主,自己找的是丁春秋,此时看到跪了一地的星宿众弟子和周围的尸体,心中略感烦闷,轻轻叹了口气,“丁春秋呢,怎么不见他人影?”
“师父他老人家…不不不,那星宿老怪前些日子带了些弟子去中原了,具体去了哪,小的也不太清楚。”
一个胆大点的弟子眼见任泽停手,生怕惹得任泽不快再下杀手,赶紧答道。
经过一番杀戮,任泽总算冷静了下来。
“你们散了吧,我必取丁春秋那老贼的性命,若是以后再作恶撞到我手里,杀无赦!”
任泽摆了摆手,说完也不管这些人,自顾自找了几个火把,一把火把星宿派和那些尸体烧得干干净净,扬长而去。
来到天龙以后,任泽从第一次动手杀人,到现在在星宿海大杀四方,心中并没有什么负罪感,也没有觉得恶心想吐,这些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最多是内心稍稍有点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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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去的时候餐风露宿,连日赶路,任泽在星宿海虽没寻到丁春秋,也算出了心中一口恶气,这会不知道那老怪又去哪招摇了,也不急着往擂鼓山赶,一路边炼化融合体内真气,边四处游历行侠仗义,见识一番风土人情,散散心中郁气。
这一日,任泽到了信阳城客栈之中,刚要了点酒菜小酌,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有人大声吼叫。
任泽微感诧异,抢到门外,只见大街上一个大汉浑身是血,状若癫狂,不住大吼:“不要管我,对头来了,快去救主公!”
任泽心中一动,这情节有点眼熟来着,当下走到那大汉身前:“这位兄弟,你家主公是谁?他在哪儿?”
“你快去报信,主公他在小镜湖,你快去小镜湖,去呀!”
大汉连声催促,甚是焦急。
“原来是段王爷,也罢也罢,既然与段誉兄弟相识一场,乔峰此时估计带着阿朱隐居关外了,总不能眼见朋友老爹死于非命。”
任泽心中暗自嘀咕,却是检查了一番大汉伤势,眼见他性命无忧,拿出一锭银两交给店家,托他帮忙照顾一二,随即打听了小镜湖所在便出发了。
任泽不太熟悉路,足足大半个时辰,才望到一片明湖,放慢脚步,走到湖前,但见碧水似玉,波平如镜,不愧那小镜湖之名。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还不待任泽细细欣赏眼前美景,就听闻湖畔一阵打斗声传来。
只见湖畔竹楼处,足有七八个人混战,一个青袍客,撑着两根细铁杖,脸如僵尸,双脚残疾,正压得一个四旬左右,玉面金冠的男子几乎抬不起头来,不是段延庆和段正淳又是谁?
另外一边,四大恶人的其他几位,“无恶不作”叶二娘,“凶神恶煞”岳老三,“穷凶极恶”云中鹤,已经压制得段正淳另外三位家臣重伤不支了。
“淫贼,受死!”
任泽没有犹豫直接杀向场中身材极高,却又极瘦的竹杆男云中鹤。
云中鹤感觉来人气势不凡,根本不打算硬接,心念一动,身形朝着段延庆那边暴退。
“跑得掉吗……”
任泽淡淡开口,北冥真气运转,脚踩凌波微步朝着云中鹤追去。
轻功再高,在他面前也是无用之功。
“娘的,这小子速度怎么比我还快,就算是娘胎里练功,也不应该。”
云中鹤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惊惧不已,他平生自诩轻功天下第一。
可今日,却让他知道了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云中鹤一头冷汗流下,朝着不远处的段延庆大喊:“老大,救我!”
段延庆只得放过段正淳,以杖点地,飞射而来。
“砰!”
一声沉闷的低响声中,任泽一掌正中云中鹤后心,北冥真气直入心脉。
云中鹤脸上突然浮现出惊恐到难以置信的神色,身子向前栽倒,再无动静。
段延庆眼看着老四云中鹤惨死当场,运足功力,一阳指以杖点出,直冲任泽而来。
可惜任泽并没有跟他硬拼的意思,凌波微步几个起落,便远远甩开了段延庆。
余光瞧见不远处一具死婴,任泽怒上心头,直奔叶二娘而去。
见过任泽的凌波微步,叶二娘脸色一苦,硬着头皮迎了上来,倒是岳老三这莽夫没想太多,提起鳄鱼剪就和叶二娘联手杀来。
交手不过三五合,任泽左手招架叶二娘,右手便将岳老三摔入了湖中,这一下出手迅捷无比,不容岳老三有分毫抗拒余地。紧接着折梅手破开叶二娘招式,令其空门大开,运足掌力拍在叶二娘天灵盖上,又一恶人登时毙命。
不过此时段延庆此刻终于赶到,一杖点向任泽。
这次任泽没有再躲,硬接了这一杖。
段延庆没想到这一杖毫无建树不说,自己的内力都有些失控,一时心下骇然,连连后退,发出腹语质问,“阁下是谁?为何前来搅局?丁春秋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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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派任泽!一个淫贼,一个偷小孩虐杀的疯女人,杀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