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棒棒糖放在嘴里,鼓起了腮帮子,手中把玩着狗尾巴草,道:“说说看。”
栾恒动了动身子,双手抱胸,认真的分析了起来。
“你今天啊,第一次不对劲是陆颢受伤的时候…”
“嘶…应该更早一点,原因在于…斯蒂娜。”
“虽然你让学弟对抽签做了手脚,但应该跟她关系不大,因为你最后并没有怎么跟她计较。”
“那你是为什么不跟她计较了呢,因为在这之前,发生了能影响你心绪的事情。”
“你说巧不巧,吉罗德和徐令兮打的太血腥了,我都没忍心看,转了个头就看到你迈出了担心的步伐。”
“不是吉罗德,那就只能是徐令兮了,可据我所知,你们之间应该没什么交集。”
说到这儿,栾恒低头看向池玉,声音有点飘忽:“池玉,你在乎她。”
“你在乎她的原因,就是影响你心绪的原因。”
“我猜的对吗?”
池玉把玩着手中的草,草头都快被她搓秃了。
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
栾恒仰头望天:“那看来是对了。”
说到这儿,栾恒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池玉愿意让他知道,他会知道,池玉不愿意让他知道,他就止住思绪,不再猜测。
瞄了眼还在搓草的人,栾恒迅速伸出爪子拍了一下池玉的脑袋,然后快速跳下平衡木,退开两步,同时开口说:“该吃晚饭了。”
“你找打是吧。”
池玉将搓秃的狗尾巴草砸向他。
栾恒连忙开口求饶:“老大老大我错了,该吃饭了,我们还得给不能动的病号带饭呢,快走吧。”
池玉将棒棒糖从腮帮左边转向右边,从平衡木下钻过去,道:“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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