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八点二十分,轧钢厂厂长办公室内,杨厂长刚坐下准备喝口茶,门外传来‘咚咚咚’敲门声。
杨厂长:“进来”
来人是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却是二车间主任赵建国:“厂长好”
杨厂长:“是建国啊,坐下喝茶,有什么事吗?”看的出来杨厂长与来人关系不错。
赵建国坐下后忙不迭开口:“厂长,今天厂办那边从一车间给我们调来了一个叫贾东旭的工人,这您知道吗?”
杨厂长笑着说:“这不是好事吗?你们车间又多了一个工人干活,生产量肯定要上涨不少”
赵建国却是苦笑道:“厂长,你是不知道这人啊,在他们车间就经常偷奸耍滑,说是二级钳工但是技术奇烂无比,成品不合格率在他们车间是倒数第一,把他放我们车间那不是故意拖我们后腿吗?再有我听他们工友说了,这人工作的安全意识极差,有过多次宿醉后醉醺醺来上工的经历,也曾直接趴在钳工台上睡觉的前科,前天听说工作期间还在车间大声咆哮,影响工友的正常操作,致使多具工件损毁,还差点闹出了安全事故,这种人调来我们车间不是要害我们吗?”
杨厂长有点不相信:“不至于吧?要是有这种情况一车间的车间主任怎么不报告,建国同志,咱们作为管理人员可不能听信谣言啊!”
赵建国哭笑不得:“我的好厂长啊,他的事情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些事件件属实,只有说少了没有说多的,要不是他师父八级工易中海帮他兜着,早不知道出了多少事了!”
杨厂长却还是想把人塞进二车间:“我们已经批评教育过贾东旭同志了,他也保证会改掉那些不好的习惯的,咱们是不是要给自己同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赵建国正色道:“这么跟您说吧,我是带着全车间工友的嘱托来的,他们强烈抵制贾东旭的到来,甚至极小部分的同志已经有情绪了,您真要把贾东旭塞进我们车间里,我这车间主任也当不下去了”
杨厂长并不是工人出身,纳闷道:“不是,建国,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一个贾东旭吗?他是会咬你们还是怎么地?”
赵建国:“厂长,我们工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很多单职工家庭就指望着这份工资过活了,要是跟这样一个人一起工作,时刻都得小心哪天被殃及池鱼,被他害死害残了,家里的老婆孩子谁养?就算不被殃及,凭贾东旭的废品率,我们车间以后的先进还有指望吗?这不是断了我们的念想吗?这多打击工人工作的积极性啊!”
同时也为自己澄清:“我们不是因为他是从一车间调来的,也不是不愿意接受新工友,我们宁愿要一個新人,只要他愿意学就行,也不愿意接受贾东旭这样的毒瘤,您啊就行行好,收回成命吧!”
杨厂长听罢沉思了下道:“这些情况我了解了,建国,你先回去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赵建国见自己的诉求已经表达出来了,继续纠缠只会招人嫌,也不再做多停留,告辞一声后就离去了。”
望着赵建国离去的背影,杨厂长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人事调动,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反对,要不是赵建国是他上任后提拔上来的,他都要怀疑是其他几位副厂长在让他难堪了。
但是贾东旭的事是易中海好不容易才求他帮忙办的事,对于这个他上任后才晋级的八级工,资历最浅但是对他最为恭敬的八级工,他还是很看重的,其他的那些都是老资历了,平时想让他们办点事也是拖拖拉拉的,没有易中海办事利索,对于易中海这个小小的请求他还是想给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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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就将外间的秘书叫进来吩咐道:“小刘,你去重新拟一份调动文件,将那个贾什么旭调去三车间,今天就办好,明白了吗”
刘秘书支支吾吾:“厂长,那个,这个……”
看他那样杨厂长不满的说:“什么这个那个的,赶紧去办,务必今天把这事办好,知道了吗?”
刘秘书知道要是不跟厂长说清楚,今天自己肯定落不着好,稳了会赶紧说道:“厂长,这个事怕是不好办,现在其他车间的主任,全都坐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