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刚出越墙,竟看见贾氏的贴身丫鬟在李固屋前守门,卢俊义酒气瞬间惊成一身冷汗,趁夜色如墨,月隐云深之时,迅速靠近,捂嘴并一手刀将其敲晕,动作连贯未发出任何声响。
卢俊义还未靠近李固门房,恍惚间好似听到二人低声细语,情意绵绵,烛光摇曳,映出二人身影交叠,正在行那苟且之事。卢俊义脑中仿佛一片空白,白天算命先生的话好似一直在耳边回荡。
摸了摸袖口,护身短刃仿佛忘在书房,卢俊义快步去寻,心中百转千回,背叛如同毒蛇般啃噬着良知。
取回短刃折身返回李固住所后,屋内二人已完事,李固对贾氏劝道:“夫人真不该当着众下人不给他面子。”
“我实在是气不过,千两黄金够咱们安稳富贵一生,被他如此挥霍难免心疼。”
“能得夫人亲睐胜过家财万贯。”
“死鬼真是嘴甜,可他已经回来了,我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夫人再委屈几日,先稳住他,找个合适的机会”李固比着手刀的姿势,目露凶光的模样让贾氏感到格外的陌生,惊恐之心油然而生。
贾氏虽然贪于私欲,却从未生出谋杀亲夫的念头,毕竟主仆偷欢乃违背伦理,乱纲常的丑事,本就理亏。
李固见贾氏心软,为保小命,不得不添油加醋:“夫人当断则断,纸终包不住火,一旦事发,天下之大,无我等容身之地。”
卢俊义在屋外听得是怒火中烧,血气上涌,怒喝一声,破门而入。李固与贾氏见状,大惊失色,慌乱之中连忙找寻衣物遮挡身体。
“尔等奸夫淫妇,竟敢在府中做出此等丑事,还想害我性命。”卢俊义怒不可遏,拔出短刃,直指二人。
李固跪倒在地,泣不成声,乞求饶命:“主人饶命,都是贾氏勾引,小的再也不敢了。”
贾氏不可置信地望着李固,心灰意冷,冲卢俊义怨愤道:“若非你不解风情,只知舞枪弄棒,我怎会屈身这种无胆的鼠辈。”
卢俊义见贾氏依然不知悔改,怒火难平,只觉此等背叛,实难饶恕。
“天理难容,卢某岂能容你们苟活于世。”言罢,刀光一闪,李固首当其冲,应声倒地,鲜血四溅。
贾氏见状,虽然吓得魂飞破散,但知无力回天,梗着脖子羞辱卢俊义道:“即便你是天下第一,也比不得李郎床上半分。”
卢俊义被激得口吐鲜血,再顾不得往日情分,将贾氏挖心剖腹,了结性命。
事后,卢俊义浑身是血走出门外,见贾氏丫鬟软瘫在墙边,心中一横:“这满门奴仆,吃我的,用我的,竟无一人忠心,该杀,该杀,该杀。。。”
遂一不做二不休,自灭满门,后一把火烧他个干干净净,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