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斯·维兹拉手忙脚乱的弯腰去捡,手刚触碰到剑柄,竟隐约有捡不动的感觉。他也不再加大力度,而是顺势蹲了下来。
怎么办呢?难不成磕头谢罪?
“梆~梆~梆~”麦克斯·维兹拉俯身就是三个响头。
士可杀不可辱,向帕尔帕廷卑躬屈膝,麦克斯·维兹拉做不到。但是,向一位四千年前的大前辈、老祖师磕头,还是被自己出言不逊过的大前辈、老祖师,麦克斯·维兹拉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都是为了维护银河系的和平与正义,与西斯光剑相搏,和切割防爆门,只是革命的分工不同嘛,您多担待!”
“啪!”麦克斯·维兹拉抽了自己一巴掌,这说的是個啥啊。
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冥想,对,应该冥想,通过原力与水晶沟通。
光剑前,麦克斯·维兹拉双腿盘坐,双手掐子午诀,心中默念起平衡原力派绝地伊的信条:
“勿随愚昧,顺从真知。
摈弃畏惧,追求力量。
吾乃原力之心灵。
吾乃光明之真火。
吾乃黑暗之奥秘。
于混乱与和谐间求平衡,
永生不朽于原力。”
不行,这样没用啊。因为分心在想和凯伯水晶建立起沟通,无法保持专注的麦克斯·维兹拉迟迟进入不了冥想的状态。
怎么办呢,该怎样才能和凯伯水晶建立起沟通呢?如果能建立起沟通,我是想和它沟通什么呢?
一时半会进入不了冥想的状态,麦克斯·维兹拉干脆放弃了治疗,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想和凯伯水晶沟通些什么。
水晶老爷子,我需要力量,这样说有点像西斯啊,但我确实需要力量——没有力量,就保护不了自己,保护不了他人。
以前,我只是赛里斯一名普通的男大学生。穿越到这个世界,最开始,还没搞清楚状况时就在作战,那时候只有活下来这个出自本能的想法。
后来,和小队的战友们出生入死,有了战友之情,或者说日漫里的那种羁绊,他们照顾在他们眼里还是孩子的我,我也想保护他们。
再后来,小队长死了,我变成了小队长;中队长死了,我变成了中队长......再再后来,我成为了阵营的最高首领。数千人,将他们的命运托付给了我,我一定得保护好他们啊!
我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知道超凡维兹拉会统一谐晨星,所以我带着阵营逃离了谐晨星,占领了云城。云城这六十多万人的未来,从此也与我息息相关,难道我不该保护好他们吗?
回忆得越来越深,思考得越来越专注,麦克斯·维兹拉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冥想的状态。
穿越发生前云天行的回忆、那个麦克斯·维兹拉的回忆,交织在了一起。
然后是穿越发生后的回忆,最开始,穿越者只想保护好自己。可是,时代的浪潮把他越推越高,使麦克斯·维兹拉不得不承担起更大的责任。
再往后,是记忆里看过的《星球大战》影视剧作品的画面,克隆人战争、第二次曼达洛人内战、66号指令(Order66)......越往后,画面越是模糊。
不对,这不是我看过的剧情。我现在记忆力很好,不该记错啊。不对,这不是回忆!这是原力对未来的预知!
麦克斯·维兹拉定睛看去,几近消失的画面中,他看到了曼达洛崛起,看到了在笼罩银河系的黑暗前,亮起的那道黄色的守护之光!
明亮的黄色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麦克斯·维兹拉睁开了双眼。
睁开双眼,光线消失了,但麦克斯·维兹拉知道那不是幻觉。他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找出了先前在宝冠城“极乐街”购买的那枚水晶吊坠,透明的水晶现在已经变成了亮黄色的纯色水晶。手握住水晶,他能感觉到水晶和他心意相通、意念合一——就在刚刚的冥想中,这枚凯伯水晶与他发生了共鸣。
收起亮黄色水晶,麦克斯·维兹拉双手拿起静躺在地下的十字光剑。他按动按钮,点亮光剑,直刺、横扫、竖劈、斜撩,光剑不再沉重。
麦克斯·维兹拉能感觉到,古老的十字光剑不再抗拒,接纳了他。他也能感觉到,这柄十字光剑并不想被改造为单刃光剑——它的意志,似乎是想要证明自己。
原来如此,为了守护,让我们并肩作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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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光剑剑刃的颜色由凯伯水晶的颜色决定。凯伯水晶是有生命且有意识的,其在初始状态下是无色透明的,与原力光明面地使用者发生共鸣后,会受其影响呈现出不同地颜色。
在新正史宇宙中,绝地圣殿守卫使用亮黄色剑刃的双头光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