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夫人笑道:“每月末、初一、初二,三天,再加上十四、十五、十六,三天,总共六天。”
赵宣宣又问:“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放学?”
罗夫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从上午巳时,到下午申时。就连中午用餐,也是教导礼仪的时候。”
赵宣宣更心动了,暗忖:教得挺多。
她又问:“致远学堂里总共有多少个女童?想去就能去吗?束修贵不贵?”
罗夫人微笑道:“只收官僚家的孩子,要先考核,考核通过才能入学,束修是六两银子一个月,包括吃饭、点心、茶水和笔墨纸砚。”
“至于学童数量,是宁缺毋滥,目前只有十八个。”
王玉娥感叹道:“才十八个,您家占两个,可见两位罗姑娘肯定聪慧极了。”
罗夫人心里骄傲,嘴上谦虚,笑道:“她们俩恰好合夫子们的眼缘,谈不上聪慧,中规中矩罢了。”
赵宣宣暗忖:六两银子一个月,挺贵,但也能接受。不过,送乖宝去别人家念书,没有家人陪同,恐怕她不乐意。
乖宝是那种在家活泼好动,去陌生地方就变怂的孩子,没有家人给她壮胆,她就害怕,甚至从小到大,从来没离开过家人。
赵宣宣甚至从没想过,乖宝如果变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小才女、小淑女,会是什么样子?
琴棋书画,估计比不上抓菜虫和过家家的魅力大。
赵宣宣暂时打消念头,转移话题,跟罗夫人聊别的事。
罗夫人挺健谈,既聊柴米油盐,也聊京城各家的恩恩怨怨。
恩恩怨怨是最有意思的,赵宣宣听得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