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瞅乖宝,刻意地眨眼,甚至清一清嗓子,暗示乖宝:该给爷爷放水了,爷爷今天还没赢过呢!
作为一个聪明人,怎么能老是输呢?
乖宝心明眼亮,和赵东阳心有灵犀,很快就明白爷爷的意思,于是悄悄配合。
“哈哈哈……”
过了一会儿,王玉娥赢了,拍打大腿,畅快地大笑。
赵东阳还是输,他心里仿佛有只猫爪子在挠啊挠,心痒难耐,坐立不安。
石夫人倒是对输赢不在意,微笑着聊天:“奇怪,今年还没下雪。”
王玉娥道:“我也为这事纳闷。”
“虽然下雪天路难走,但瑞雪兆丰年。”
趁着她俩聊天时,赵东阳鬼鬼祟祟地作弊,探头探脑,眼睛偷瞄乖宝那边的骨牌。
乖宝宠爷爷,没揭穿他的把戏,反而也偷看他的骨牌,然后故意配合,给他喂牌。
赵东阳笑眯眯,像偷到小鱼干的猫儿一样,越玩越顺利,感觉胜利在望,暗暗兴奋。
王玉娥却不乐意了,提醒道:“孩子爷爷,乖宝,你俩干啥呢?”
“别以为我没发现。”
她也想赢,越赢越高兴,看不惯别人那作弊的鬼样子。
石夫人抿嘴笑,坐山观虎斗。
赵东阳脸皮厚,反驳道:“孩子奶奶,你心眼子忒多,一边聊天,一边玩骨牌,还一边监视我。”
王玉娥冷嗤一声,道:“我又没瞎,坐这么近,你探头探脑,我能看不见吗?”
赵宣宣嫌他们太吵,干脆拿着书,下炕穿鞋,去唐母那屋,那边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