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安德蓝眸冷冷地扫过沙发上的堂哥,在安格看不见的角度散发着攻击感。
西奥多看到了泽安德明显“活力四射”的眼神,又看了看他搭在矮冬瓜肩上的胳膊,了然地勾了勾嘴角。
“泽安德,就是他骂我。”
安格抬头,恶狠狠地告状,却看到泽安德还未收住的嚣张气焰,一时间往日对他的恐惧袭来。
她竟不知道现在应该怕谁。
泽安德低头,捏了捏安格的小脸:“格温,他是我的堂哥,西奥多,是比较没礼貌。”
安格看了看两人有些相似的轮廓,心中大呼,果然是一家人,都这么无礼又傲慢。
西奥多眼里带着调侃,看到安格尽心尽责地将泽安德扶到沙发上,还不忘帮泽安德擦头上未干的发丝。
西奥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眼前的30岁男人没出息地像个在母亲襁褓中的婴儿。
“泽安德,你只是坠机了,不是回炉重造,怎么像个小孩一样让别人给你洗澡梳头?”
泽安德高昂着头颅,眼中充满了得意:“你懂什么?”
西奥多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到茶几上:“希望你和格温的情趣,不会影响到你在外的判断力。”
听到“情趣”二字,安格擦着泽安德头的动作僵了一僵。
他们以为自己听不懂b国话吗,怎么说的这么带颜色。
泽安德恬不知耻的将安格抱起,放到自己腿上,轻轻蹭着她的发丝,还快速地香了她一口。
有外人在,安格实在不方便反抗,只能顺着泽安德来,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羞地不敢抬头。
泽安德语气冷静:“我向来是冷静自持,从不失控。”
安格听了一愣。
“这也包括你在市区坠机、去中东引战?”西奥多的语气平静,却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批判。
“哦,还有前两天的街头热吻事件,你知道吗,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安格紧紧地抱住了泽安德,头埋在他怀里,心虚又难过。
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指向了自己,自己好像在一些不知道的方面,连累到了泽安德。
泽安德轻柔地摸着安格的发丝,慵懒的动作下却散发着一如既往的不怒自威的气势:“不会有任何影响。”
又聊了会,西奥多看到泽安德的状态并没有被爱情所影响,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你对下一任……”
“Y行那边……”
两人聊起了安格听不懂的复杂内容。
他们声音低沉,内容极其催眠,安格听着听着慢慢的在泽安德怀里睡着了。
西奥多看着睡着后、脸蛋红扑扑的矮冬瓜,还有泽安德在聊正事时都不忘安抚着她的手。
他双眼微眯,目光中透露出外人难以看到的疑惑。
多年前,泽安德看着女人就呕吐的画面,至今还令他印象深刻。
“泽安德,你是认真的吗?”
泽安德挑眉:“你是瞎了吗?”
西奥多将头扬起,靠在沙发上,高傲的下巴对着泽安德:
“爱情只是个女人束缚男人的托辞,你太傻了,居然自己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