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工合作。苏无忧、南宫瑾、卫十九去安抚受迫害的人们。他们先来到了女子们那里。这些女人们看到他们来了,下意识的发抖起来,怕的不行。
苏无忧柔声地介绍道:“你们好,我是安平县新来的县令,你们受的委屈都可以给我们说。我们会把你的情况都等记下来,定要那些伤害过你们的贼人不得好死。”
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通红的眼睛说明此前她们一定哭过。她们中一位年纪大概四五十的女人站了出来。
她要给苏无忧磕头,被苏无忧拦住了。苏无忧对她和颜悦色道:“大娘,您有什么要说的都可以告诉我?还有你是如何到了这个地方?”
大娘的状态相对于还好些:“大人,老婆子在这儿呆了四五年了,每天干得就是做饭的活。老婆子是被掳来的,五年前,老婆子在地里干活,突然被人打晕,醒来就是这个鬼地方,每天过得都怕,怕他们打人不给饭吃。还有大人,老婆子这点事儿都能扛过去,为的就是能活着回去看一看家人,死了都值了。大人,我们都是可怜人,尤其是她们,真是太可怜了!”
说着她就呜呜呜地哭起来,也许是在为自己哭,也许是为这些可怜的女子们哭。
南宫瑾正在坐在卫十九找来的凳子上,伏在桌子上记录着她们说得。
苏无忧安慰道:“大娘,你叫什名字?家住在何处?”
大娘好像把名字和家牢牢记在了心,没有犹豫说出来了,那一刻大娘的脸上露出了解脱,自己终于离开这个地方了,即使死也不想死在这儿。
大娘有了一个好的开头。苏无忧也事无巨细问了她一些问题。大娘知道就说,不知道的也没有瞎编。
后来的女子们发现苏县令对她们都是柔声说话,而且非常照顾她们,也从不逼迫任何人。她们的心房也慢慢的卸下,将这些年受到的迫害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南宫瑾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卫十九见过很多事,仍旧很同情女人们,恨不得拿刀把外面的贼人千刀万剐,外面的贼人实在是罪恶不死,罄竹难书。
比起异常愤怒的卫十九,苏无忧越听越沉重,实在是该怎么帮助她们呢?苏无忧想来想去,想到了林夫子说过的话,不破不立。他们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无论怎样都不能打消她们寻死的心。苏无忧能感觉到她们的无助。
苏无忧起身对他们说到:“各位,我知道你们受尽了折磨,也无从宣泄心中的愤怒,也曾想过一死了之。可是想见亲人的心和活下来想看到坏人的下场,让你们坚持到现在。既然这样,本官想拜托你们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现在你们说的这些,虽然能指证他们曾经犯过的罪,但是如果你们以为这样,衙门就一定会定他们的死罪,就想的大错就错了。你们只有好好地活着,才能看到他们人头落地,那样才解恨。还有你们要相信本官,本官会保护好你们,也会帮你们安排好以后的生活。”
女人们惊慌失措地望着眼前的大人哭泣道,她们的命实在太苦了,就像大人说得她们其实都不打算活了,原先活着想看恶人的下场,一直苦苦地煎熬着,终于到了这一天,也是她们解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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