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我帮不了。”蒋固师直接了当地说道。
“我只是找你叙旧。”那身影说。
“你温之州从来都不是会找人叙旧的人。”
“师弟,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师出同门啊,你用不着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吧。”温之州说。
“请不要跟我讲感情,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蒋固师说。
“我,怎么样的人?一条落魄的落水狗?”
“狗。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你连狗也不如。”
“呵呵。人生总归有起有落,一时的失意又有何妨。”
“我没功夫和你谈心,请你让开点。”蒋固师说。
“你难道不想救她了吗?”温之州说。
“这不劳你费心。”蒋固师还是冷冰冰地说。
“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但这次我带来的消息你肯定很有兴趣听。”温之州不等蒋固师回答,就又马上接着说。“几天前我们行刺了一个人,那人中了我的毒。我以为他必死无疑,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他被人救回来了。而且他现在生龙活虎,跟中毒之前没啥两样。”
“谁救的?”蒋固师问。
“百毒教的一个女弟子。”温之州回答。
“呵。那老酒鬼能教出这样厉害的弟子?鬼才信。”蒋固师不屑地说道。
“但事实确实如此。你完全可以去打听打听。那个被我们行刺的人就上当今朝廷的大皇子赵天昭。现在他还住在唐府。”温之州说。
“你真确定当时他中了你的毒?”蒋固师又问。
“百分之一百确定。”温之州肯定地说。
“但我还是不相信百毒教的人能解你的毒。”蒋固师说。
“说实话,我也不相信。配解药可比配毒可要难上千倍万倍,我的毒药连我自己都配不出解药。更何况,我这还是在知道毒药成分配比的情况下。所以,当我听说百毒教的人解我的毒的时候,我也很不可思议。不过我后来又听说,那女弟子曾经去过域外,我猜想,她可能是在那边有什么奇遇。”温之州说。
“那女弟子叫什么名字?”蒋固师问。
“姓甄,名美丽。不过她的长相跟她名字完全不相称。哈哈。”温之州笑着说。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可以走了。”蒋固师这过河拆桥玩得倒是很直接。
“你别告诉我,你就直接想去找她看病?”温之州说。
“有什么不可吗?”蒋固师问。
“你付不起她的出诊费。现在的她,问诊费已经是天价了,就算是这样,还有很多人挤破头皮想让她看病。所以你觉得你一个臭说书的,人家会愿意给你看病。”温之州说。
“你有钱!借我。”蒋固师这借钱的架势简直堪比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