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找到了秦淮茹藏在枕头里的一对金耳环。
“金的,能值不少钱吧。”
棒梗可不认识什么金的银的,他只知道黄色的就是金子。
甚至他还用牙咬了咬。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咬,反正他奶奶告诉他,鉴定黄金真不真,就要咬一下,咬了就是真的了。
收好金耳环,棒梗就出门去了。
“哎……棒梗,马上吃饭了,你上哪去?”
秦淮茹看到棒梗又要出门,忙叫住他。
“妈,我出去一下,不用等我。”
说完,棒梗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刚出四合院,就看到两个小婴儿在门口放着。
正是棒梗的妹妹小怀芳,还有他的小姑小桔子。
看到这两个野种,气不打不打一处来。
四下看了看,现在是吃饭期间,周围根本没有人。
棒梗马上返回四合院,在三大爷门口拿了一个大篮子,又出了四合院。
将两个小野种都装进了大篮子里,然后挎上篮子一溜烟的跑了。
小槐花拿着两张尿布出四合院时,却发现,自己妹妹跟小姑不见了。
小槐花脑子嗡的一下炸了。
人怎么不见了!
“小姑,妹妹,你们躲哪里去了。”
小槐花奶声奶气的喊道,她还天真的认为,两小只在跟他躲猫猫呢。
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后,小槐花这才哇哇大哭起来。
边哭边往家里走。
贾家人正在煮饺子,看到槐花哭着回来了,贾张氏冲她吼道。
“赔钱货,哭什么哭,整天哭哭啼啼的,你在哭丧啊!”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然后才小声的对槐花说道。
“槐花,你怎么了,哭什么哭啊,小怀芳跟小桔子呢?”
秦淮茹好奇,怎么槐花一个人回来了。
槐花也不回答,就是一个劲儿的哭。
这可把秦淮茹给惹急了。
“槐花,告诉妈妈,你哭什么呢!”
小槐花指着外面。
“妹妹……妹妹跟小……小姑不见了,她们……不见了。”
小槐花结结巴巴的说道,把秦淮茹跟贾张氏给吓坏了。
“什么,你说什么,怀芳她们俩不见了?!”
秦淮茹还以为听错了,贾张氏也慌了。
虽然自己不喜欢桔子,但是好歹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突然不见了,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出来。
“槐花,跟你说……什么,孩……子不见了?”
贾张氏也是一把拎起槐花,急忙询问。
槐花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秦淮茹剩下手里的面团,手都来不及洗,就冲了出去。
“怀芳,怀芳,我的怀芳,你到哪里去了。”
贾张氏这时也一声鬼嚎,跟着冲了出去。
“桔子,我的……桔子,你们谁把我……家桔子抱走了。”
贾家这样一嗓子,把正在吃饭的院里邻居都给惊出来了。
纷纷走出家门,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一打听才知道,贾家两个小的不见了。
院里人也大都出来帮忙,一起帮忙寻找两个孩子。
何家人正在吃饭,冉父冉母听说贾家两个孩子不见了,就问道。
“柱子,秋叶,我们不出去看看吗?”
何雨柱摇摇头。
“这个时期,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人家的事,那是别人家的,少管闲事才能明哲保身。”
一旁的冉秋叶虽然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何雨柱一脸的平淡,也确实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招呼父母继续吃饭。
冉父冉母虽然想出去帮忙,但是自己的女儿跟女婿都不同意,他们二老也只能作罢。
同样没出去帮忙的,还有二大爷家,以及三大爷家。这两家可恨死贾家了。
院里人都走出四合院,在街上寻找两小只,遇到有人也会询问,有没有看到有人抱着婴儿离开南锣鼓巷。
毕竟两个还是小奶娃,自己是不会自己跑掉的,肯定有人抱走。
结果一路询问,都没人看到有人抱着婴儿离开。
这一找就是一下午,直到傍晚,依旧没有两个孩子的音讯。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早就回家去了,反正丢的又不是自己的孩子,管这么多干什么。
秦淮茹的眼泪早就哭干了,先不管这个孩子的爹是谁,但说到底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贾张氏则不一样。
生的是一个女儿,而且还是大骗子郭开的孩子。
除了刚开始的激动和震惊后,经过一下午的奔波,她现在对自己那个小女儿,只有埋怨,而没有丝毫的担忧。
“姐,我看我们还是去派出所报案吧,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秦京茹作为亲戚,自然也跟着一起出来寻找。
秦淮茹这才恍然大悟。
“对对对,赶快……去派出所报案,我怎……么给忘了,也不知道……现在去报案,还来不来得及。”
秦淮茹抹了抹额头的汗,喘着气担忧的问道。
“这谁能知道啊,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去报案才是真的。”
四九城火车南站。
棒梗手里提着篮子,跟着人群进了车站,也不看站牌,就往检票口跑去。
因为他身上穿着小兵们的绿军装,所以车站里的工作人员也不敢阻拦,任由他进了车站。
两个孩子肯定不能放一起,这样肯定会被人怀疑。
扔孩子哪有扔一对的。
提着篮子的棒梗,几个闪身就上了一辆绿皮火车。
走到厕所位,但是发现门是锁着的。
因为火车买车站,厕所是不开放的。
没办法,棒梗抱起一个孩子,看了看周围,人虽然多,但是没人注意他这个小屁孩。
于是,棒梗将抱出来李怀德,放在了两个车厢之间的过道角落。
然后棒梗提着篮子就下了火车。
往另一趟火车跑去,将张兴桔给放在了另一列火车上。
直到两列火车缓缓启动,然后离开车站,棒梗这才长舒一口气,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
就这样,原本一家七口的贾家,再次变为一家五口,而这一别,也许就是永不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