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家我就不多说了,大伯和马大爷家日子一直艰苦,多年间你也没听说你一大爷帮过忙。
现在贾家明明还有存粮却首当其冲面临困境,怎么你迫不及待要插手?你究竟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话说到这份上,已是点破心机。
叶川的话使得所有人陷入深深反思。
易中海心中有些慌乱,未料这个年轻人竟然这般明察秋毫,还能引导邻里的思想轨迹。
阎埠贵暗自点头认同,我们家艰辛多年你也未曾出手援手,反而是别人家稍有困顿就立刻挺身而出。
难道只为凸显自身无私?
马斜眼性子诚恳,虽心中不悦却也不敢形于色。\正是,一大爷,你怎么只关心别家,对自己人如此偏心?”
其他人也开始愤愤不平,有的表示不再捐款:“我那份钱就不捐了,太过分了,还以为你值得信赖。”
“我也收回,省吃俭用不好吗?”
易中海气得手脚发抖,指着叶川无语质问:“告诉你,这种捐款我绝不会参与。
想以道德制高点来指责我,休想得逞!”
眼看形势逆转,易中海不禁有些失态,四周邻居的审视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他也从未想到,头阵便让叶川轻易抵挡过去,幸有聋老太大这块压舱石。
这些年他确实有照看过那位老人,这点谁人不知?
“叶川,为贾家的事可能有很多遁词,但那聋老太太怎么办?她作为特困户,街道办事处都有记录在册。
照顾老人也是你们的责任之一,这难道不应该么?”
面对这话,叶川轻笑,“尊老敬贤是应该,但我们共同耕种的土地,收获怎么能单靠一人?”
这番言论令易中海愕然,似乎仍摸不透他的意图,困惑地追问:“你到底在讲什么?”
叶川忆起了剧中老太婆死后遗产的分配情景,忍不住看了眼傻柱,心底惋惜,傻柱本该得到老太太的房子,结果却被白眼狼棒梗占了便宜。
若不是有个娄晓娥为他留下后代,老奶奶晚景只怕更凄凉……
傻柱望着四周的目光不解,想到上次揍自己那次被骂的话,终究还是忍住了不说。
易中海有些愕然,这小子怎么站到我这一边来了?
听到提到自己,耳聋的老奶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叶川。\大家工作都一般,帮忙照顾我也是理所应当吧,总不能让大家都白白付出不是?”叶川开口道。\什么意思?尊敬老人爱护小孩还要报酬吗?”易中海板着脸问。\回报无所谓,但别让我这么多年来的辛劳,都变成别人占便宜!”叶川点燃一支烟,看着爸爸投来的审视目光,尴尬地将一支递给爸爸。
大家瞥见他手上的大前门,眼神立即发生了变化。
市场上的大前门非常罕见,过年可能也买不到一包。
丰收香烟虽然只卖两毛钱一包,由于不易得到,成了公务员专享的烟类,但与价格稍高的大前门(三毛九)相比,它的稀缺性更是备受追逐。
叶川随意掏出一包大前门,一下子压过了其他人。
他深吸一口,吐出个烟圈,接着说:“只要老太太点头接受一件事,不仅是照料那么简单。
我保证每日让她享受米饭和红烧肉,寒冬蜂窝煤烧饭取暖,炎夏用电扇消暑,每逢新年或寿诞,我也会替她置办一件新衣。”
这番承诺让人震惊,这哪儿是寻常人家的生活,就算皇帝也不一定能天天吃到红烧肉啊!老奶奶闻言也心动了,那臭小子说得太过诱人,她几乎流出了口水。
易中海困惑地问:“你是让老奶奶每天吃红烧肉、米米饭,你自己知道你说的是啥?”叶川深吸两口,弹掉烟蒂,周围的烟鬼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剩下的那截烟草。
叶川败家!“我当然明白!只需老奶奶发话,保证她的晚年可以每天都尝到红烧肉和米饭。
先前的话我都算数,整个小区每月各付一块钱。
这个总数,我再拿出相同的钱,大妈你负责照拂。
多余的钱就作为你的报酬!大家觉得如何?”听到还得掏钱,其他人面露为难,但他们并未反驳,都在期待叶川后续的计划。
易中海问道:“叶川,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叶川回应道:“只想在老太太百年之后,房子与所有财产由那些出力出钱帮忙的人平分,我出得多也无怨无悔,只要有一份即可!我不愿意让田里的成果最后落到你和柱子手中,真是太不甘心。”
“跟你有何干系?”傻柱满不在乎地插话。\聋哑奶奶”瞪了傻柱一眼,随后转向叶川,眼中满是疑惑——自家孩子怎么了解她的愿望?她确实期望身后事归于易中海夫妇,并且房屋传给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