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两厢若不动工修缮加固,随时可能垮塌。
您的定价对我来说很难接受。”他道。
田老头心中苦涩,意识到叶川所言的确不虚。
如果不修理,住在这儿几乎不可能。
他对杂草丛生的环境可以妥协,却无法强求他人。
他试图降价以示让步,低声提出,“小伙子,我可以降到二千两百,如何?”
叶川轻轻笑过,老者的表情已表露无遗,暗示着仍有讨价还价空间。\田老,是打算卖房子归乡生活?”
田老头应了一声。
叶川接着提出条件:“我可以给你百斤全国通用粮票和五十斤肉类凭证,至于钱款咱们后续讨论。”
闻言,田老头眼睛睁得老大,呼吸都有些紊乱。
如今粮食最紧缺,这百斤粮票五十斤肉票数额不小。
他深呼吸后,决定:“若你能给出这样的诚意,我愿意减价至一千八百,把这房子转售给你!”
最后,双方同意以一万八千华夏币成交,并额外附加百斤粮票及五十斤肉票作为赠礼。
对于田老头来说,粮票和肉票的价值难以估量,因为它们是生死攸关的食物来源,必须留存自己使用。
他们协商达成一致,约定田老除了身上穿戴之物,不在房子内留下一件。
之后三日后到房管局办理房屋转让的所有合法程序。
得到房子之后,叶川非常开心,因为那个辛苦从仓库获取的巴西紫檀总算有了施展的空间。
第二天是周日,他终于来到了童瑶家中享用晚餐,听说已经开始整理房子,童父童母显得无比喜悦。
童瑶则含蓄带羞,对于要开始的家务活动透露着婚期渐近的信息。
尽管双方父母并未坐下来讨论婚礼细节,但她知道这个日子为期不远。
餐后,他们在童瑶房中亲昵度过时光,叶川告别离开。
那肌肤滚烫,眼神如火,生怕父母瞧见闺女的模样,连出门相送也迟疑了会儿。
面带浅笑的叶川走出童家,一路上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好时光。
他告诉父母,他午后计划去四合院查看装修进展,并借此了解需要预备些什么。
刚踏入院子不久,叶川即听到中院传来了争吵。\一天到晚叮叮当当的,我们还有没有消停的时候啊?”贾张氏气愤地叫嚷道。\贾嫂,实在对不起。
天气还没变冷,我们在赶工,很快就能结束了!”叶永顺赔笑着说,试图安抚。
看见叶川归来,贾张氏脸色瞬间转变,开始撒泼,抱怨家中扰人清静,让午睡都成问题。
叶川审视周围,看见母亲与自家理论;贾东旭一脸阴沉地看着他,傻柱则在门口嗑着花生;易中海则是躺在椅子上半睡半醒。
因曹喜顺的手艺精巧,制作家具时主要使用榫卯接合,极少用钉子,而且没有现代工具制造声响,因此只是轻微的敲击声,并无太多干扰。
贾张氏这样说是想找借口,最好能捞到些好处,即使不得也图一个心烦。
叶川针锋相对地说:“嫌吵可以自己搬走!”然而贾张氏反驳道:“我们都是这里的住户,凭什么由你们制造噪音还要别人迁就?”
面对贾东旭指责家中噪声影响孩子休息,叶川毫不退让,靠近对方,目光挑衅:“是否需要我帮你在医院住两天静养,给你打折的手臂做个伴?”他微笑着,但贾东旭感受到的却是魔鬼的笑容。
叶川并不是喜欢欺压别人,而是与贾氏打交道唯有如此。
贾张氏和贾东旭这类人,对软的怕,对强硬的就反咬一口,以弱示人,对力量越强反而愈发恐惧。
贾东旭心中畏惧,他想起上次挨的巴掌,叶川下手无情,一上来就不留情。
叶川的回应让原本打算打盹的易中海也无法保持沉默。\叶川,你怎么这样说话?”易中海站了起来,表情严肃地打断了对话。
叶川依旧挂着微笑,饶有兴味地盯着易中海看,眼中藏着戏谑,“怎么,噪音本就是你们造成的错,态度还这般恶劣,似乎责怪起了别人。”
易中海头疼万分,事实上他刚刚是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