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川质问,易中海愤怒却又理智,斥责道:“你满嘴胡言!岂有此理!”叶川则对马建设轻蔑地努了努嘴,下令:“建设,去执行吧!”
马建设毫不理会易中海,径自跑去。
易中海虽有气愤,但他试图控制情绪,沉声对叶川说:“小叶,咱们同为十多年邻居,你的报警等于陷害杠棍。
不如这样,杠棍向你道歉,加上贾家赔付你10元如何?”
听到这话,贾张氏当即拒绝,正欲开口反对,却被秦淮茹强行拉住。
虽然贾张氏表面不知所措,但她心里明白,这是对贾家极大的宽容了。
然而叶川全无回应,只点燃一根烟自顾抽了起来。
易中海只好求助身旁的叶永顺,带着一丝恳求:“老叶,你是叶家家长,你觉得这个解决方案怎么样?”
叶永顺则冷漠回应:“大伯,问问小川吧,这事儿他做主。”这话像火上浇油,易中海极度气愤却无可奈何。
此刻傻柱忽然介入:“叶川,不就是要钱吗?让贾家赔20元,再多给你10块不就行了?”
贾张氏顾不得秦淮茹拉扯,厉声道:“傻柱,凭什么多给你?这10元也是你的!”这话引来大家一阵嬉笑,认为局面早已难以用金钱解决了。
面对这样的嘲讽,傻柱气愤大喊:“你不识抬举!”旁边的何雨水看着不忍,鄙夷看向哥哥,转向贾张氏:“别不知好歹!哥哥是帮你的!”但这并未换来同情,反被打上了泼妇标签。
何雨水气得全身颤抖,泪如雨下。
这时,童瑶却安慰何雨水:“雨水,别跟她计较。”同时,叶川严词指责易中海:“你还算是个大哥?你口口声声要求杠棍道歉,杠棍无辜吗?是杠棍独自犯罪了吗?我要告诉你们,这件事必须通过法律解决!钱?我叶川并不需要!”
目睹此情此景,秦淮茹深深感受叶川的决心,她走到叶川身边,恳求道:“小叶,我恳求你这是最后机会。
我会管教杠棍,不会再有下次!”尽管如此,叶川还是坚定表示并非第一次犯错,之前的猪肘子事件已宽容过一次,不再姑息。
看到秦淮茹不顾一切地屈膝求饶,叶川心中震动闪到一旁,就连傻柱也劝慰秦淮茹不必紧张,相信警方会处理得好,因为杠棍毕竟还是孩子。
面对秦淮茹的哭泣和哭诉,易中海彻底失去人心,因为他知道杠棍只是披着羊皮的狼,不配有怜悯。\棒梗上回犯错我就已宽容,这才多久又重蹈覆辙!即使是幼子,也需为其行为负责!再纵容,我家宅不宁日可长久,日后哪位街坊还敢放心外出?”
本来对秦淮茹稍有怜悯之意的邻居闻言恍然,为保持社区安宁,棍棒之人不容忽视。\叶子说得对,棒梗当严惩才是正道!”众人齐声附和。
易中海无奈叹息,叶川这小子确实善于 人的心绪。
马建设刚好归返,身后四位警员簇拥而随,当中正是派出所的梁队长。
一见到他进来,易中海连忙致礼示意。
然而对方未予理会,径自走近叶川,伸出双臂。\叶主任,我听说府上遭窃了?没什么昂贵的损失吧?”
叶川与对方握了握手,苦笑道:“倒是丢失了些值点小钱的油盐酱醋,加起来估计二十余元。”
贾张氏如被戳痛神经般,急急辩白:“哪里有二十块?也就十来块罢了!”
叶川斜睨对方一眼,冷言笑道:“就连配额的粮肉,也算不算价值呢?”
贾张氏还想开口申述,却被梁队长毫不客气地喝令制止:“闭嘴!”吓得她不敢作声。
易中海挤出笑意向梁队长说:“梁所,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您特地前来,实不必麻烦,不过是芝麻大小的案子嘛。”
梁队长面无表情道:“芝麻案子?易先生,你是何以当这家长官的?基本的法律观念都没有!人家 已犯法,你身为管理者怎还能擅自处置呢?”
易中海愣住一时,却也不敢愠怒,仍保持笑容:“不敢多言,同在一街邻舍,又牵涉到小孩,也许是个误会罢了。”
叶川显得诧异:“我为何不知是误会?易中海啊,你到底包藏着何心思,在梁所长面前还要偏袒贾家呢?”
梁队长犀利瞥视,易中海心头顿时紧绷。\叶主任,那位警员只是大致描述了案情,我想听听详情,请详述一遍。”
叶川点头,简述了始末。
话罢,一名警员检查了自家门上的撬痕,对梁所确认说:“所长,正如叶主任所说,大门的确曾被撬过。”
梁所队长赞同道:“食物丢失总价已达十元以上,如果连同票据计算,则超两十元,这已涉嫌 大案,数额亦不算小。
您还是否有别的意愿提出?”
叶川答道:“我只是希望严惩犯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