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梅,我听说你和许大茂那个家伙离婚了?” 傻柱问道,语气里已直呼胡秋梅的小名。
“我没和大茂离婚,更没有打算离。傻柱,你讲话礼貌一点,秋梅可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叫的。” 胡秋梅沉着脸回答道。
可傻柱对此全然不在乎,仍满脸嬉笑:“嘿,秋梅,许大茂有啥了不起的?我不比他强吗?我是钢厂的厨师,一点也不亚于他当电影放映员!”
胡秋梅一直没有言语,仅仅是冷漠地看着他。
此时的傻柱根本不能分辨场合好坏,竟然伸手想拉住她的手腕。胡秋梅当然清醒得很,立即抽回手,站了起来,一脸气愤地瞪着他:“傻柱,你想干什么?我是许大茂的妻子,请你注意点分寸!”
匆忙从父母家离开的许大茂完全不知家中已经有些危机,若非他自己酒量出众,也许这时两人早已躺在了一起。
他拼劲全力蹬着自行车,汗如雨下,只用了五分钟时间就回到了四合院。当他步入前院时,阎埠贵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哟,大茂回来了?”
但许大茂此刻根本没有工夫应答,随手把自行车搁在地上就往内跑,并抛出一句话来:“三大爷,麻烦帮我看下自行车。”
“嗨,大茂啊,是二大爷,不是三大爷!” 然而阎埠贵的话只能送到许大茂身后去了。
许大茂匆匆穿过中院,来到后院,一眼就看见聋老太太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家门口。看到许大茂满脸怒气地跑来,聋老太太心中一惊:不是说已经离开了四合院吗?怎么又回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莫非胡秋梅真喝醉死了?傻柱不会还没得手吧?她心里有点急,于是故作镇定。
“聋老太太!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我老婆呢?”许大茂大声质问道。
“啥?太太我听不见……”聋老太太挥手,想用拖延战术再争取时间。
“我老婆呢?她在屋里吗?”许大茂更加急切地问。
“你能不能大点声,我真的听不清!”聋老太太仍然大声回答。
此时许大茂哪还顾得上聋老太太的地位,一把推开她,看到了紧锁的大门。聋老太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挣扎着站起来,用拐杖指着许大茂怒道:“许家小子,你怎么敢动手打老夫人的?”
许大茂冷笑一声:“哼,你快交出钥匙,不然如果我老婆出了什么事,别怪我不客气!”
见此情景,聋老太太也不再装聋卖傻:“许家小子,你怎么无法无天了?”
许大茂抄起一块砖头,指着聋老太太吼道:“死老太婆,快给我钥匙,否则我今天就送你去见 ** !”
二人争执的声音引来了很多邻居围观。这天是周日,大家正好都在。
“许大茂,快放下砖头!你想要做什么?”易中海赶来厉声制止道。
“你闭嘴!老太婆把我和傻柱锁在一起,还要问为什么?”许大茂情绪激动道。
“你说什么?”围观的邻居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都知道聋老太太喜欢傻柱,可也不能太过分啊。
正在这时,屋子里传出胡秋梅的声音:“大茂,我没事,你别冲动。”
听到是胡秋梅的声音,许大茂立刻松了一口气,举起砖头将门锁砸开。
门开了,只见胡秋梅站在门口,衣冠整洁,神志清醒。大家往屋里望去,只见傻柱坐在桌前,手中拿着空瓶子的茅台酒,嘴里嘟囔着些什么。
众人走近后才听清,他自言自语道:“秋梅,你在哪儿?不如咱们凑合一下,你给我生个孩子,气死那个小人许大茂!”
许大茂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一砖拍到了傻柱的后脑勺,傻柱瞪大双眼,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似乎仍觉不解气,许大茂竟当着众人面把桌子掀了个底朝天,盆碗和瓶子摔得噼里啪啦。
聋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许家小子,你这是要干什么?还要不要王法了?”
许大茂攥着一块板砖就要砸向对方,却被动作迅速的易中海抱住,“许大茂,那可是个老太太,你不想活了?”
胡秋梅连忙夺过许大茂手里的板砖,带着哭腔回道:“大茂,别这样了,我没事儿。”
此时聋老太太门口聚起越来越多的人,叶川站在人群后面,满意地笑着看着眼前这由他策划的一幕。
闫埠贵与叶永顺走上前来,作为大院的管事,他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快去看看我孙子!”聋老太太大声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