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算好还是不好啊?篱乐不懂。
别是这几个古文字真的是关键吧?
篱征司咬紧牙关隐忍,手按住脖子上的蝴蝶,篱乐能看见蝴蝶居然亮出小小尖尖的獠牙去咬篱征司的手!
“乐乐,吹笛子!”
“啊?”
吹笛子,以毒攻毒吗?
篱乐不是很确定。
“吹吧,不用怜惜他。”
厉澜祯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他表情依旧淡漠,但篱乐看出了里面的幸灾乐祸。
澜澜到底是在关心二哥还是纯纯过来看热闹?
篱征司瞟了厉澜祯一眼,他现在懒得跟厉澜祯计较,点头:“吹吧乐乐。”
“你让我吹的,后果自负。”篱乐拿出骨笛,毫无负担吹响。
篱征司瞬间冷汗都出来了,就算极力隐忍,他喉咙里仍旧发出细微的痛吟。
篱乐继续吹,她看见这只像要破茧而出的蝴蝶挣扎着逐渐回到皮肤里,没过多久就像失去生命力一般躺着,一动不动了。
可以了吧?
篱乐停下吹奏,篱征司缓过来,他用力把蝴蝶扯出来,燃起火焰烧掉,美丽诡异的蝴蝶瞬间成了灰烬。
而他的脖颈处,还残留着蝴蝶落下的印记,深红得像血。
“二哥,你感觉怎么样?”篱乐皱眉问。
篱征司喘息着说:“没事,好多了。”
“你每次说没事,结果都有事。”篱乐吐槽。
“至少暂时来说没事,头也不晕了。”篱征司试着站起来,他手里还残留着蝴蝶的灰烬,喃喃自语道:“所谓的蝴香其实是虫蛊?”
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应该是南疆的邪术。
下次见到,一定把他九个脑袋都拧下来!
篱征司和高阳郡主似乎都没事了,使团的队伍继续向着东凛国出发,虽然发生了意外,但是使团里没人因此心情不好,毕竟除了南阳郡主以外都是心大的,而南阳郡主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心大的,她眼里似乎只有太子,和做好自己太子妃候选人的责任。
所以每到一个小镇上,他们几乎都会下来逛街,一路上,篱乐买了很多东西,吃的玩的喝的,当然喝的在篱征司的监督下,每次都不能超过一杯,就算篱乐再三保证千杯不醉,也不准多喝一口。
他们逛到晚上,才回当地驿站休息,第二天再赶路。
篱乐出来上厕所,罕见地看见厉澜祯和篱征司坐在凉亭里说话,觉得稀奇,就过去:“明天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你俩居然能心平气和坐在一块儿?”
“公事罢了。”篱征司说。
厉澜祯甚至对这件事不予置评。
“什么公事?我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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