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形势不妙,赶紧打开房门,回手关上顺手拧上保险。
我确实看见钱曼丽带着“姨~妈~贴”,但是很干净,应该是接近尾声,没有被污染的痕迹,随口戳破的尴尬,只有逃跑才是上策。
看钱曼丽的性格,揍人骂人那就是秒秒钟的事,动不动手全看她的心情。
我不是怕她,撂倒她那是分秒之中的事情,主要是我初来乍到,一见面就惹恼老板的女儿,师父知道了不好解释。
我关上门,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也就没有什么家具,除了一些没拆包装的烟酒,还堆了许多纸皮之类杂物。
我皱了下眉头,仔细一想人家就是一个客人房,我只是一个临时借宿的,哪来那么多要求。
我放下背肩包,床单和被子还挺干净,应该是钱婶提前放在床上的,可能没时间帮我整理,我略微的收拾了一下,感觉能住下去了。
转身来到门边,侧耳倾听门外没有动静,估计钱曼丽不会再过来找我算账。
我从包里找出一套运动服,以及内衣,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我偷偷打开门,人生来就是个奇怪的动物,越是不让看,越是好奇的不行。
我也不例外,我凝神钱曼丽的紧闭房门,好奇她此刻在干什么。
我隔着门看见钱曼丽已经摘掉d号粉红色的胸~罩扔在床上。
胸前的风景无拘无束,随着身体的移动而任意颤动变换着形态。
她独自一人趴在被子上,无聊的翻动一堆碟片。
她时不时的拿出一张,在dVd进出口比划,好像在纠结看哪一张,暂时没有突然出来的迹象。
我舒了一口气,做贼似的快速来到卫生间,关上门麻溜的脱去衣服,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门外便响起光脚板拍击地面急促的脚步声,跟着:
“咣!咣!咣!三声!”
就听见钱曼丽在门外敲着门喊道:
“秦冠!给本姑娘开门!我要用厕所!”
“啊!不会吧!我刚脱掉衣服光着呐,还没洗完我怎么让给你,你忍一下我马上就好!”
“我不管!你想办法先出来,我忍不住了,我撞门了,咣当!”她说撞就撞。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生猛的女孩,眼疾手快扯过钱曼丽的浴巾往自己身上一围,裹住自己裸~露的身体。
钱曼丽话音刚落,门后的小栓脱落,她人跟着就跌了进来,睡衣里的真空忽隐忽现,一个趔趄一头扎进我的怀中。
我条件反射似的伸手去扶钱曼丽,裹在身上的浴巾瞬间下滑,眼看自己马上就要曝光。
我赶紧收回手按住浴巾,用裸露胸膛托住钱曼丽,不想钱曼丽的高傲处软软的贴在我结实的胸膛上,都挤压变形了,看情形钱曼丽已不是出厂设置。
我俩胸贴着胸,脸挨着脸,零距离接触,还差一层薄棉就肌肤相亲了,我立即感到一阵柔软般的温暖,小腹部位已经不太听话。
这种古怪辣眼的造型我实在是有点把持不住,我的身体至今仍是禁区,哪里经过如此尴尬境地。
我羞得满面通红,钱曼丽看着我羞红的脸,则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道:
“哟!还是个含苞未开的“雏”!如此害羞,真是少见,这么大的小伙难道还是原装货,真是开眼了,有机会姐带你出去见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