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丽姐!上次确实是运气,我没有你想像的那种技能,我没来鹏城是在戏班表演魔术的,虽然魔术和赌术有异曲同工之处,终归魔术不是赌术,我没有把握稳赢。”
我当然不敢和钱曼丽说实话,她现在就是溺在深水中的人,哪怕有一线希望她也像看见救命稻草。
就凭我现在在鹏城的能力,身边没有一个像样的道上朋友,就算“出千”赢到钱。
只怕我和钱曼丽也没本事,把赢的钱顺利带出像韩铁那样的赌场。
但是我的话已经出口,帮她肯定要帮,不论我和她之间有没有结果。
她平生最宝贵的东西,第一个想给予的人是我,我觉得我帮她值得。
但是我要让她体会赢钱有多难,从而达到从心里戒掉赌博的目的,不然她赌瘾浸心,往后的生活永无宁日。
“秦冠!魔术和赌术不是差不多吗?我们不妨试一试,用你的魔术把我输出去的钱赢回来,万一奇迹出现我们就涅盘重生了!”
“怎么试?你我两手空空,仅剩的十万也被你爸妈留下了,再想从他们手中拿回门都没有。”
“他们不是说可以借给你,帮助你表哥看病吗?回去我把钱要回来不就行了!”
我不得不说钱曼丽属于心大无脑的花瓶,钱婶也就那么一说,她天真的认为他们会把钱借给我。
我一个月工资才1100块,十万块?就算我一分不用也得小十年才能还上,除非他们是傻子才会做这种憨事。
他们心中肯定认定是我在追钱曼丽骗她的钱,钱曼丽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已经到了背着他们偷偷给我十万块的地步。
我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他们明天就得给我另寻住处,把我和钱曼丽分开。
谁会让独生女儿和一个乡下无父无母的穷小子谈恋爱,除非他脑子不正常。
“曼丽姐!借钱的事就不要重提,就当没有这事,我不想再生尴尬!”
“哦!那怎么办?我难道是死路一条了吗?自己挖的坑自己得跳下去吗?还害你搭进去十万?是我太对不起你了!”
钱曼丽一时没了主意,蔫塌塌的蹲在地上,满脸歉意的对我说。
“没什么大不了,谁叫咱们有缘呢,就当弟弟替姐姐扛事了呗!不要去想了,先去医院处理伤口!”
钱曼丽听我这样说,估计心中不太好受,一言不发的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我二次启动摩托车来到医院。
医生检查了她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随便给她擦了点紫药水,叮嘱他今天晚上不要洗澡,就让我们走了。
钱曼丽基本恢复了正常的身体机能,其实她一半都是伪装的,为的是逃避挨打。
我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饭点,钱曼丽可能也是饿了。
我听到她饥肠辘辘的声音,她也不好意思提出来吃饭,一般做错事的人好像都没脸提吃饭。
她尽管已经极力在克制,但是肚子不听话的叫声还是传进我的耳朵。
我看见路边正好一家拉面馆门上贴着“正在营业”,门前的锅里正冒着滚滚热气。
一个回族小伙戴着圆顶花边的白帽正卖力的在那揉面。
我便招呼钱曼丽下车进去吃面,钱曼丽对我的善解人意报以害羞一笑。
老板娘操着西北浓厚的口音,很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