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中的陶罐,要不是我发现底部问题,我真的以为它就是一只年代久远的“唐三彩”。
可是我真的不知怎样对潘豹说,直接告诉他真相,他肯定不会相信?
他让我把把眼也只是想多听听一个人的意见,他和我不是太熟,还是别拿自己当回事,
说真话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让人心里不舒坦,毕竟那么完美的一只陶罐,又不能砸开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说明潘豹心中已经认可它的价值存在,我格外小心的把陶罐还回到他的手中:
“豹哥!我看了半天,秦冠才疏学浅确实不知道是什么物件,但是直觉告诉我可能是“唐三彩”但是我拿不准,你还是找专家鉴别一下吧!”
“呵呵!怪不得刘总欣赏你,确实有点见地,不瞒你说这只陶罐就是“唐三彩”,刚才刘总已经把我鉴定过了,刘总不只是玉石专家,古董也是一流鉴别师!有证的!”
“啊?搞半天刘总才是真正的行业大咖!失敬!失敬!”
我赶紧站起身向刘建斌拜揖鞠躬,刘建斌欠身示意我坐,专家的派头一下子表现出来,我不禁心中暗笑。
“好!干脆今天再让你开开眼,我还有一件宝贝,看看你能看出什么奥妙!”
潘豹从刘建斌的口中知道自己拥有了一件”唐三彩”,那等于自己在银行里的钞票又无形中增加了一个七位数,
他心中高兴随即又拿出一个色釉斑驳的黑瓷碗,更加小心的交给我。
我打眼一看,这不是我小时候在乱葬岗看到随便乱丢的黑瓷碗有什么区别。
但是黑瓷碗到了我的手中,我吃了一惊,不论是形状外观,颜色都和我从水中摸上来的黑瓷碗一模一样,
只是色釉斑驳的厉害,应该是同一时期的物件,斑驳的原因可能是年代久远氧化所致。
“怎麽样?秦冠!看出是什么年代的东西了吗?”
潘豹看我久久把玩,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之所以没有说话,是因为我用余光看见霍飞和刀疤他们已经来到门口。
他们到来的时间和我估计的差不多,还是被他们堵在屋里了,现在我就是想走也走不出去了。
他们七八个人把门封的狗都钻不进来,好在钱曼丽他们没有被堵在里面,否则这样的狭小空间动手我们占不到便宜。
既然出不去,我就稳坐钓鱼台以静制动,我心生一计,借潘豹的手摆平霍飞。
让他永远不再找我的麻烦,就是不知霍飞吃不吃我的“药”!
我假装外面的动静与我无关,我举着碗心平气和的说道:
“豹哥!此物件看着是只在最低层的民间生活日用品,没有华丽的外表,色釉也是陈旧不堪,标志它年代久远,
但是越是这样的品相就说明不是近代仿制品,我初步定价二十万打底,低于二十万不能卖,不知你认不认同?”
我的心事完全不在鉴别上面,故意把话说的有些含糊,即像鉴定又像谈价,给霍飞造成我要卖货的假象。